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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看上了我的簪子!”元欢抬头欲说些什么。
“主子问你话了吗?”宋妈妈一个眼刀飞过去,叫元欢闭了嘴巴。宋妈妈在中午宴席的时候就听听荷说了早上的事,本就有些窝火,知晓听荷已处置过了,本欲回来私下对元欢敲打一番,不成想看见眼前这般景象,只觉自己走了步错棋,不管今日之事由谁引起,这元欢当着主子面这般行事着实有些不识抬举。
雨尘也叫宋妈妈冷脸的样子吓了一跳,宋妈妈到幽兰院的时日并不多,平日里虽板着脸并不热络可到底是和善的,并未像今日这般严厉过,雨尘见此缓了缓情绪朝着颜孟说
“晌午姑娘走后,我就去小厨房收拾了,吃罢饭想着姑娘要回来午睡,又去收拾姑娘的屋子,就没回偏房,可谁想刚刚元欢指着鼻子骂我,说我偷她的簪子!我都没见过她的簪子!”
“她偷你簪子了?”
这次颜孟是朝着元欢说的。
“那簪子是奴婢母亲才给奴婢买的,奴婢平日都舍不得带”元欢抽抽搭搭的说着。
“我再问一遍,她偷你簪子了?”虽语气平淡,让人看不出情绪,可却是让元欢心里直犯嘀咕。
元欢有些犹豫“是”
“簪子拿来我瞧瞧”
听荷接过递来的簪子,拿给颜孟。是根绕银玉簪,银丝绕城蝴蝶的样子,缀上两粒米粒大的翠玉,乍一看确实不同于平常小丫鬟们带的普通簪子,可对于平日里专给颜孟梳发的雨尘可就不够看了。
颜孟看见簪子顿时眼前一亮“这簪子真好看。”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簪子。“这样好看的簪子要我我也好好地藏起来,才不会让旁人看见。”
“是啊,所以奴婢自昨晚拿回来就从未示人。”元欢见颜孟如此喜爱的把玩,顿时将刚刚的怯意忘到脑后,只当分享自己的珍藏,浑然不知自己说出了什么。
“那雨尘是如何得知你有这只漂亮的簪子并偷走了呢?”听荷突然冷言一问,叫元欢顿时呆在原地。“奴婢奴婢许是她见我私下看了”
“大胆奴婢!”宋妈妈冷喝一声,她知晓早上的事见元欢这般姿态,心里已然将事情还原了个十乘十,心里窝着的火气更甚,连带着声音都带了几分冷酷,元欢一时腿软跪坐在地上。
“怎么了?”颜孟恍若不知发生了什么。又是想明白了什么似得转向元欢“你骗人!”
“小姐,这里交与老奴处理吧。”宋妈妈压着心中怒火尽量平和的对颜孟说。
“啊?不行宋妈妈,你相信我,雨尘不会做错事!是元欢骗人!”颜孟有些执拗的看着宋妈妈。
“对,我没偷!”雨尘抿着嘴,眼眶中闪着泪水,刚刚她只觉得生气,如今见她的姑娘这般相信她叫她心中委屈更甚。
“老奴一定给雨尘一个公道,时辰不早了小姐该回去休息了。”宋妈妈对听荷使了个眼色,听荷也跟着说“是啊,姑娘这里交与宋妈妈吧。”
“好,宋妈妈我相信你。”颜孟双眼清澈,眸中带着期许轻声说着。
“定不负小姐所望。”
众人目送颜孟进了屋,就见宋妈妈拎着元欢去了后院,不多时一阵啜泣声夹杂着求饶穿入众人耳朵,不过仅一会儿就没了声响,仅有那钝钝的敲打之声让院子众人汗毛直立。
颜孟进了屋子对着听荷耳语几句,就歇下了,之后听荷二人就回了偏房。
“姑娘就该亲自处置了元欢,仗着什么这般蛮横?”偏房就听荷荷雨尘两人,雨尘就恶狠狠的开了口。
“不上刚刚哭鼻子的时候了?”听荷斜着眼看向雨尘“早上出门才叮嘱过不要与元欢纠缠,你就是不听”
“是那蹄子忒难缠,见我不愿蛮缠就喊了全院子的人来看,我可不得辩驳几句吗?”说着眼眶子又红了起来,她本就刚强,元欢当着众人污蔑她她怎么能沉得住气。
“好了,知道你委屈,只是要记住不能再鲁莽了,平日那股机灵劲儿上哪儿去了”听荷知晓雨尘受了委屈,声音软了下来。“行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一趟,宋妈妈问起来就说我去了库房给小姐些保暖之物。”
“好。”
颜府大夫人的回府让原本看上去平静的颜府变得有些不平静了,不过这只有颜府内一些人察觉罢了,外人眼中颜府依然是那个世代显赫的名门望族。
荣康堂内颜老夫人端坐在罗汉床上,闭着眼睛手里捻着串佛珠像是睡着了。张妈妈掀了帘子进了屋就见颜老夫人这幅模样,跟上前轻声唤醒了颜老夫人。
“如何?”颜老夫人捻着佛珠,不显喜怒。
张妈妈走到颜老夫人身边俯着身子轻声开口“大夫人命人报了官就将康师傅带走了,也没有与他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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