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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尘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见颜孟,正好与颜孟给元星的交代不谋而合。
雨尘看到颜孟过来了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被颜孟制止住了,雨尘泪眼婆娑的看着颜孟,颤着声音说道:“姑娘对不起,奴婢又给您添麻烦了,都是奴婢的错。”
颜孟轻抚雨尘的肩膀,示意她无须自责“昨日是怎么回事?”
“昨日是奴婢错了,奴婢想着听荷跟着姑娘去了公主府,奴婢一人在院子里也无趣得很,娟红又说夫人要调几个厨房的人跟着一起去外面过中秋,奴婢没抵挡住便想着跟她们一起去了”
“姑娘,你罚我吧,都是奴婢,奴婢牵连了您。”雨尘抬起上身,紧紧地抓住颜孟的衣裳。
“好了,先养好身子,其他先的不要想。”颜孟软言安慰道。
“姑娘呜呜呜都是奴婢”
颜孟看着眼前雨尘痛苦的样子心中万般不忍,但是想着可以借此机会让她涨了记性也好,谨防之后在说什么错话也就没有说什么安抚的话语,只是一双手轻轻地抚慰着她。其实说到底还是她如今在这颜府的地位不高,在这颜府,主仆便是一体,主子话语权高连带着丫鬟也要受人三分尊敬,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不止是官场,还有这后宅之中。
待雨尘的情绪逐渐平复之后,颜孟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就回了书房,思索着娟红在这件事中是个什么角色。
等到下午的时候听荷的带着消息回来了,说是娟红虽说是回了家,可是她寻了一个小厮去她家问,娟红的家人都说娟红没有请假回家,还说娟红前几天还给家里报喜说是近些天要主家见她勤快要给她涨月钱
娟红不过是一个小丫鬟,出了什么事变得这般踪迹不定?前两天说是要涨月钱,如今又孤身一人慌张而逃,到底是为了什么?
颜孟想了一会儿问听荷:“你手上还有银钱吗?”
“还有不少。”
“你这几日去厨房问问娟红有什么不对劲的,然后再托几个人留意留意娟红家里的动静。”说罢,又挑拣出来些许久不带的首饰递给听荷:“还有这些我不常戴,你也一并变卖了吧。”
“是。”
“什么?娟红不见了?”赵氏不自觉拔高的声调显得有些尖锐。
李妈妈连忙说道:“奴婢已经着人去寻了,她一个丫鬟还能跑到哪去,夫人稍安勿躁”
“怎么了?谁惹我母亲生这么大的气?”说话间,一十五六岁样貌的男子摇着扇子走到赵氏身旁坐下,“嗒——”的一声将扇子合住,故意沉着脸的朝赵氏说:“谁敢惹我母亲生气,儿子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该男子一袭绛紫色长袍,领口袖口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缀有青莲玉牌的紫檀色祥云宽边锦带,半数发丝束于额顶,头戴银镶勾玉冠,手持一柄银骨白玉折扇,眉目清逸俊朗仿佛与赵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只是样貌细节相比赵氏更为硬朗一点罢了。
赵氏看清来人,声音即刻恢复平和“不过是些后宅琐事”说罢,知道儿子是在逗自己开心,佯装不悦的说:“你不寻些事情来气我,我哪里会生气啊!”只是眼中还带着笑意。
颜初谊眼珠子微转,笑着担下赵氏的埋怨“是是是,都是儿子的不对,儿子给母亲道歉了。”说着起身绕道赵氏身后给赵氏捏起肩来。
“你啊!你要是学业上有你哥哥一般的劲头,我也不至于这么操心了!”虽是责怪的话,语气却不含埋怨,虽说颜初谊的功课不那么尽人意,但却是儿女中最得她心的一个。初时因着是长房嫡子,安静稳重,从小便一副老成做派,功课上也不用她叮嘱什么,她就不用总在他身上花心思,有时候她虽不懂初时心里的想法,却是十分放心的。
两个儿子中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谊儿,谊儿从小爱闹,不过小孩子哪有不贪玩的,虽说谊儿爱闹,却也不是不懂事的,让她多花些心思罢了。
“看看看,母亲又拿我跟大哥比了,我不是说过嘛,家里大哥学业有成仕途顺遂就好了,我啊,没有大哥那么大的志向,以后在母亲身边好好地孝敬母亲就好了!”
“少拿些甜言蜜语糊弄我!”赵氏一把拍下肩膀上的手,沉着脸朝颜初谊唬道:“说吧,这几日又跑哪里了,昨日中秋都没赶回来!”
“那不是路上耽搁了嘛,为了早点回来看母亲我已经日夜兼程好几日了,马都跑没了两匹,昨夜睡得还不够两个时辰,您看我的眼睛。”说着扒着眼眶,将自己眼下略带乌青的部位指给赵氏看。
赵氏见颜初谊果真眼下略有乌青,眼睛还有点红,顿时有些心疼道:“谊儿长大了,懂事了,知道体恤母亲,但是也要注意身子。”说着拿出帕子给颜初谊擦了擦额头上没有不存在的汗。又转身指使着丹青:“去小厨房,取两个剥了皮的鸡蛋来给三少爷敷一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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