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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正百无聊赖的分着药材,医馆除了收取药商卖来的药之外还会高价收一些京郊老农亲自上山采摘的药材,有时候会碰上些品质不凡的绝世之药,只是大多品质规格很普通的与药商送来的相差甚远,近几年更是不如之前,有些还是未长成的便被采摘来卖给百仁堂,常山有以下没一下的挑拣着药材,不经意间看到远处一辆熟悉的马车朝这边行驶过来,他放下手中的草药揉了揉眼镜布,想要跑出去看个真切时,马车已经停到了医馆面前,待常山看清马车前的侍从不似上次不知为何心底有些失落。
“小哥,请问侯大夫在吗?”四喜见常山一副学徒打扮,以为他是医馆的人就走上去询问。
“在。”常山兴致恹恹的应了一声“只是师父还在看诊,可能需要稍等片刻。”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让马车里的颜孟听到了,颜孟目光深沉的看着躺在马车里的男孩,察觉到他的气息已经非常薄弱了,出言将四喜叫了进来。
四喜从探头听着马车内的说话,转身走至常山面前“病情紧急,耽搁不得,劳烦小哥知会侯大夫。”
常山应是转身进了医馆,今日也是凑巧侯大夫坐诊的人并不多,不一会儿就出来知会,让四喜他们进去。
四喜将刚刚那个孩子抗下车,平放到医馆的床榻之上,转身将给侯大夫说:“我家主子说,先将这位小先生放到您这里医治,医药费由我们出,只是出门匆忙银钱不太充足,这块玉佩先压在您这,等小先生行醒了之后还请派人去颜府四少爷处知会一声。”说着将玉佩交给了在一旁打副手的常山。
常山有些愣愣的看着侯大夫,不知如何是好。
侯大夫默然片刻,捋了捋胡须,缓缓地说道:“小先生客气了,行医救人本就是老夫之责,贵府少爷放心就是。”说罢便转身去为那个孩子医治。
“小姐,安排好了。”四喜走到门口隔着帘子朝车内人说道,颜孟轻声应了一下,出言道:“出来这么久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马车碌碌地行走起来,回到颜府已经到了中午了。
幽兰院内,阿元和元星已经将饭菜取回来了,颜孟吃过午饭后睡了一觉,因着这些天每每到了夜间就想着前世的事情总是睡不踏实,是以中午颜孟也就睡了个浑实的午觉,一觉醒来只觉得夕阳的光辉隔着窗撒了进来,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放下手双眼已经恢复清明。
“听荷。”似是睡得有些久了,声音也连带着有些沙哑。
不过听荷正在外间候着,听见了声响也就立马进来了“姑娘醒了。”说着走上跟前侍候颜孟梳洗。
“那簪子一会儿备好,晚些时候咱们去寻一趟大姐姐。”
“是。”
到了晚上颜初南没知会的就来了幽兰院,也就打断了颜孟要去春生院的准备。
“你说什么?”颜孟不由声音提高了些。
“杜妈妈有消息了。”颜初南轻声说道。
“真的吗?哥哥?杜妈妈真的有消息了?”颜孟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
“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听荷走了进来,抬眼看了一眼颜孟,见颜孟与颜初南二人正气定神闲的喝着茶,走过去轻声说:“元星和六喜都跟过去了”
今日午后颜孟回来的时候就听曼儿嘟囔阿元如何如何,颜孟还差异阿元不过刚来便得罪了曼儿?着听荷一问才知道,是阿元出了院子,曼儿以为她是要去干什么便跟着阿元出去了,谁知走到半路竟然找不见了,而她又刚来颜府,对颜府的路又不熟悉,在府内迷了路,不知怎的竟跑到了春生院,还是香棋将她送了回来。
颜孟想到之前颜初南说过每天一段时间阿元都会失踪片刻,便留了个心眼。想到会不会是这时候去找她原本的主子去了,昨日颜初南告诉阿元要她准备准备到幽兰院侍候颜孟,而那之后就派人陪着阿元一起收拾东西,阿元身边有人就没走开,而上午颜孟又不在幽兰院,正巧给了她寻旧主的机会。
而刚刚颜初南来找颜孟也是颜孟本就与颜初南说好的,派了听荷在暗处守着,果真方才他们交谈的时候就隐约看到窗台后有一个人影浮动。
待那人影消失,听荷便进来禀报了,这次颜孟安排了两个人,一个元星,一个六喜,不知这阿元还能躲过去吗。她一定要揪出阿元背后的人才能放心。
颜孟抿了一口茶,轻轻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颜初南不知在想些什么静静地喝着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间屋内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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