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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又回头对着幻想中的美人儿挥了挥手,收住自己刚刚精湛的表演,摆摆手道,“好了,好了,美人儿,你好生照顾自己,等着本王凯旋归来,爱你哟。”说着,乍然还对着美人儿连着做了好几个飞吻。
见此,美人儿娇羞的低下了头,娇笑一声,再抬头时,大殿上方的幻想已经消失了。
乍然收回法术,还意犹未尽的擦了擦自己干巴的眼,以示自己情深义重。
姬九里嫌弃的看了乍然一眼,冷笑一声,“你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乍然放下自己的手,嘿嘿一笑,“唱什么戏啊,陪兄弟重要!那九里我们接下来干嘛啊?”
“找鬼。”姬九里平淡无奇的开口。
“什么?!”
步入夜晚的黎城十分安静,黑夜笼罩着全城,似乎要将这座城市吞噬。
段信待在自己房中,段府世代经商,所以段信通常是很忙的,就这会儿时间段信还借灯烛,伏在案上查看着管家送来的账本,案桌上点着一盏红烛,看账本的时间久了,段信有些眼疼,便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突然一阵风拂过,将案桌上的红烛吹灭了,这股风里带着阴气,凉意袭人。
段信愣了愣,随后又起身,抹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摸出一只火折子,将火折子打开,对着火折子的火芯吹了吹,火折子就燃了起来。
段信踱步走到案桌旁,用火折子将红烛重新点燃。
段信又将火折子甩了甩,将火折子上的火苗弄熄后,将火折子重新合上,放在一旁,坐在藤椅上,拿起桌上的账本。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门外传来一女子唱戏的声音,字正腔圆,倒是好听。
但细听歌词,正是《霸王别姬》中的桥段,这戏是乔灵儿的生前最爱,自从乔灵儿死后,这折戏就变成了段府的禁忌。
想来是哪个丫鬟不知好歹在院子里唱戏,段信有些生气的放下手中的账本,拿着灯烛就出了门。
段信循着声音走到庭院里,果不其然,院子中的一个小亭下有一身穿戏服的女子正拂动红色的戏服唱着。
“你是哪个院里的丫头,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段信拿着灯烛往小亭处走来。
听见声音,女子唱戏的身形顿了顿,没有回话,又接着甩动戏服唱了起来,“好在这垓下之地,高冈绝岩,不易攻入,候得机会,再图破围求救,也还不迟……备得有酒,再与大王对饮几杯。”
见女子无视自己,段信气愤至极,拿起手中的灯烛几步走上台阶,一把拉过女子,“你……”段信却在拉过女子的那一瞬间呆住了,后话也硬生生的哽在了喉咙。
女子转过身看着段信,眉目含情,嘴角带笑,随后低头轻轻吹灭了段信手中的灯烛。
段信看清女子的模样后,吓得完全愣住了。
安平身穿戏服,掩面轻笑,轻轻唤了一声,“段郎,你不认得灵儿了吗?”
“啊!”段信被这一声段郎吓得扔掉了手中的灯烛,跌倒在地,手撑在地上,不断往后退,看着与乔灵儿一般模样的女子,瞳孔不断放大,“你不是灵儿,你不是……你是谁,你是谁……”
“段郎,段郎……你怎么了,我是灵儿啊,你不认得我了吗?”安平弯腰泪光涟涟的看着段信,语气温柔可怜,说着就要伸手去碰段信。
“别碰我!别碰我!你不是灵儿,你不是……灵儿已经死了,你不是灵儿,你不是……”段信一把打开安平的手,往后的身子不断往后,直到推到亭柱上,再也无法后退。
刘管家听到院子里传出来的动静,就提着灯笼前去查看,这声音是老爷的,怎么回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刘管家远远就看见段信靠着亭柱坐在地上对着一片虚空大喊大叫,“滚!滚!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安平笑着开口,“段郎,灵儿在地底下好冷啊,你们怎么都把灵儿埋了起来,灵儿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段郎,灵儿好难受啊,灵儿好冷啊……”安平一步步逼向段信。
“老爷!”刘管家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安平扭过头看了一眼正往这里赶过来的刘管家,笑了笑,又起身走到小亭中央,拂动着戏服又唱了起来,“大王慷慨悲歌,使人泪下。待妾妃歌舞一回,聊以解忧如何?”
刘管家提着灯笼跑到段信跟前,伸手抓住不断颤抖着的段信,“老爷,老爷你怎么了,你怎么坐在这里?老爷出什么事了?”
段信听见刘管家的声音,回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刘管家,缓过神来,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狠狠的抓住刘管家的手,“刘管家,灵儿回来了,灵儿回来了……”
刘管家不可置信的看着段信,“老爷,你在说什么啊?夫人十五年前就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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