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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慈跟着刘管家下了山。而后净慈又跟随着刘管家往段府的偏门走去,毕竟府中闹了鬼,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刘管家可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才会带着净慈从偏门进去。
净慈刚踏进段府的偏门时,便看见一个衣裳不整,满头散发,污头垢面的中年男子,男子抓着一根树枝在府中乱跑乱撞,兴奋的喊叫着。在那人的身后,还有几个丫鬟家丁,紧追在男子的身后。
“我要杀你了,你是女鬼,你是女鬼……我要杀你了,安平……我要杀了你……让你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听这声音是段信的声音。
“老爷,老爷,你慢点跑……”丫鬟们在身后喊着。
段信绕着一个小亭子绕了一圈,忽然又停了下来,站在一棵大树的面前,手执着那根木棍,绕着那颗大树竟转了起来,口中像唱戏似的喊道,“锵锵锵……”
刘管家见此赶紧跑上前,拉住段信的手,“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啊?”
段信回头看着刘管家,随后立马将刘管家推开,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老爷,我是管家啊。”刘管家拉着段信的手,急切的说道,见老爷这副模样,莫不是疯魔了?
段信却大笑了起来,而后又用着唱戏的调子说道,“什么刘管家,我看你是那刘邦狗贼!你这次前来,莫不是要取了我的性命?”
“什……什么?老爷,你到底怎么了?我是刘管家啊……”刘管家听着段信的话愣住了,如今段信这副模样,刘管家倒是不指望段信能说出个什么由头来,便转身看着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丫鬟家丁们,开口问道,“老爷,怎么回事?”
一个专门负责梳洗收拾段信的起居的丫鬟,听到刘管家的问话后,颤颤巍巍的从里面站了出来,哆哆嗦嗦的开口,“回管家的话,今儿早上奴婢照常去伺候老爷梳洗的时候,却见屋内一片狼籍,像是打斗过一样,老爷也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奴婢心生害怕,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让人去请来大夫,大夫看过后,说是……说老爷因为受惊过度而导致失……失心疯了……”说到这里,丫鬟害怕的“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交叠着放在地上,丫鬟也弯下腰,将自己的头也放在手上,“管家,这不管奴婢的事啊,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老爷醒来后便是这副模样了,奴婢也不知道老爷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啊……”
“小姐呢?”刘管家继续问道。
“小姐让奶娘搬出去玩了。”丫鬟一五一十的回答,但出于害怕,始终不敢将头抬起来,忽然,丫鬟又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道,“还有……”
“还有什么?”刘管家接过丫鬟的话。
“我今儿早上去伺候老爷的时候,小姐也在老爷房间里……”丫鬟答道。
刘管家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还在不断唱戏的段信,又转头看了一眼丫鬟,吩咐道,“行了,我知道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将今日的事拿出去嚼舌根,看我不拔了你们的舌头,下去吧。”
这段信唱的戏,是将自己当成了项羽,这出戏是夫人生前最爱的,可是夫人死后,这戏便成了府中的禁忌,昨儿晚上老爷也说过他看见夫人在小亭子里唱戏,看来老爷必是中邪了无疑。
原本十分害怕丫鬟得了刘管家的令,不敢过多停留,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其他的丫鬟身后出去了。
净慈这时也慢慢的走了过来,现在段信的面前。
正陶醉于戏中的段信见到净慈,就停了下来,扔掉自己手中的木棍,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凌乱的头发,上前一步,站定在净慈面前,十分端正,紧接着,段信又双手上前,对着净慈做了一个揖,“道长来了。”
这样的段信倒是正常,不过净慈看得有些心慌,握着佛珠的手也紧了紧,“你还认得我?”
“认得,道长是净庵观的净慈道长。”段信像似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虽然衣着凌乱了些,但这说话的语气倒与往前别无二般。
紧接着,段信一手握拳壮放于胸前,另一只手负于身后,“道长,明日我们就送安平去祭生台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人。”
净慈听着段信的话,心下狠狠一惊,忙开口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话?”
听到这话的时候,刘管家也是屏住了呼吸,这安平的事,刘管家也是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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