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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九里跟着丫鬟,沿着一条走廊往前走着。
这段府上下都挂满了洋葱,符纸一类的辟邪的东西。
姬九里打量了一下这周围挂着的这些物什儿,忍不住低头嗤笑一声。
因为安平被姬九里抱在怀里,安平就将自己的双手放在姬九里的脖子上。
安平也抬头看了看这满走廊的挂件儿,安平当然知道这姬九里在笑什么。不过这样看来自己对这段府的影响倒是还挺大的,都挂着这样多的物什儿来防她了,可笑的是,你若不做亏心事,又何怕半夜会有鬼上门?
“姑娘,在下很好奇啊,贵府为什么挂着这么多的辟邪之物啊?”姬九里看着前面带路的丫鬟,故意问道。
丫鬟听着姬九里这句话身影怔了一下,随后又接着往前走,“回公子的话,过几日不就是清明节了吗,所以府中才会挂着这些物什儿。”
“啊,这样啊。”姬九里笑着回应一声,但姬九里心底其实明白,这丫鬟回的话明显是牛头不对马嘴的,清明时节那是祭拜故去的人的,跟着挂满满院子的辟邪之物又有什么关系呢?
丫鬟带着姬九里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段府平日里招待客人们休息的客房,丫鬟将房门打开,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公子,姑娘,你们好好休息吧,你们看看还需要什么东西,如有需要,公子和姑娘尽管吩咐,我这去拿来。”
姬九里抱着安平走进屋内,又将安平抱到床上,慢慢放下,“平儿当心。”而后起身环顾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还不错,没什么特别需要的。”
安平就十分安静的坐在床上,并不做声,也抬头打量着这间屋子。
“那奴婢就先下去了。”丫鬟向姬九里福了福身,说着,就要伸手拉上房门走出去。
“诶,等一等,你们府上现在还有吃的吗?”姬九里喊住丫鬟,开口问道。
“有的。”
“那就做些好吃的端上来,我妻儿在你们这府中受了这样的莫大的委屈,让你们送点儿吃食过来不算过分吧?”姬九里转身坐到安平面前,随后伸出手揽住安平消瘦的肩,故作一脸心疼的看着安平。
安平有些心中不悦的回头剜了姬九里一眼。而这姬九里却像没有看到安平这剜人的目光一样,只是勾着嘴角,看着安平这副模样因外人在场而不敢发作反倒隐忍的模样,姬九里心中便生起逗一逗安平的心思,便得寸进尺的伸出手,亲昵的摸了摸安平的脸,“瞧我这妻儿,竟然白白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找不到人来诉苦,真是委屈我的好娘子了。”
“是,公子和姑娘稍等一会儿,奴婢一会儿就带人给你们送来。”丫鬟对安平和姬九里的打情骂俏并不感兴趣,便交代完这几句话,就拉上房门转身离开了。
丫鬟离开后,彼时,这诺大的客房就只剩下安平和姬九里了。
丫鬟前脚刚走,安平后脚就一把推开靠在自己身边的姬九里,随后又挪了挪身子,想要坐得离姬九里更远一些。
姬九里见到安平这副模样,忍不住失笑一声,“平儿这般怕我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安平没有理会姬九里,靠在床帘上,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疼痛,就伸出手摸了摸。
安平在脖子处摸到一团黏糊糊的液体,又将手放在自己眼前,安平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就知道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又破开了,所以才会流血,难怪这样疼,想来是刚刚与段信撕扯的时候,牵动了伤口,导致伤口破裂流血。不过要说到这伤口还是几日前姬九里为了吸血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的。
安平就扯下面纱,放到一旁,又抬起双手去解自己脖子上以前包扎的布条,布条被血沁湿了,那就得重新包扎一下。
安平正艰难的解着自己脖子上的布条,忽。觉自己的手上又附上了一双温热的大手,那双手很大,大到可以将安平的手紧紧包住,在那双手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茧,这样的茧应该是常年习武留下的。
感受到自己手上多了一双手,安平就抬头看去。
只见姬九里不知何时坐到了安平身旁,侧着头,双眼注视着安平的打结的脖子,正细心的替安平解着打结的布。
安平不想领姬九里的情,就伸手推开姬九里的手,“我自己可以。”
姬九里扭过头有些生气的嗔了一眼安平,反手将安平的手扯了下来,“别动,不然就成死结了,成了死结到时候可就不好解了,所以平儿,听话,乖,别动。”
听着姬九里的话,安平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任由姬九里在自己脖子上解着布条。
姬九里看着安平的脖子,在安平白皙的脖子上有着一道深深浅浅的红痕,这是段信掐着安平的脖子留下的,“平儿,你这爹可真是够狠的,你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去怎么时时处处都想着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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