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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淖尔乐队回来录制节目,滕舒粤虽然没有正式出现在摄影棚里,但是却也亲自招待了这些远道而来的朋友,顺便给蓝莓台推荐了一个跨年演唱会的名额,蓝莓台下面的蓝莓视频日渐式微,但是毕竟这个台也是个实力与收视并存的大省台,所以能够上一个跨年晚会也是挺好的资源。
蓝莓台还是很给滕舒粤面子的,再加上白音淖尔乐队自己也是争气,毕竟墙外开花墙里香的例子也不少,何况他们又是真的有实力,互联网时代,哪来的壁垒。
白云淖尔这一次聚齐,正好推荐了他们的新专辑,此外还表演了他们比较有名的歌曲,时长很不错,一看就是有背景的剪辑手法,甚至连后面打歌三周垫底的歌曲,自动退场的音乐,用的他们白音淖尔乐队录音棚版本的《乌兰巴托的夜》,一看马克思在里面也夹带私货了。
节目录制的十分顺利,舞台搭建的也十分有他们独树一帜的重金属暗黑风格,舞美也做得不错,马克思也是很了解他们的,所以一顿操作下来,众人算是看了一场大秀,赏心悦目的看完,但就是感觉喉咙都开始痒,因为结束后,不知道多少的观众不自觉的想要学习一下乌云嘎和旭日干他们的呼麦,于是嗓子就痒了。
滕舒粤也觉得挺好笑的,正好结束后正打算邀请他们再去吃个饭,顺便送他们去机场,这群人急着回来,但还是要回蒙古草原看看的,这时间紧要求还多,所以滕舒粤也没法耽搁,只能尽量的做的完善一些。
旭日干看着好像又胖了一些,从前的帅小伙儿好像也沧桑了些许,滕舒粤自己有点想笑的看着他,半晌才问他,“你们这次是回草原看完再回欧洲?要是还回来,一定要到我这儿。”
旭日干笑着点头,随后就听他认真的说:“乌云嘎这个小孩儿从小就很有主意的,我们一道出来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他其实还是想要念大学的,现在看来其实还是没有长大。”
“或许他就是真的长大了成熟了,开始思考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东西了吧。”滕舒粤勾勾唇没有多说。
“嗯,或许是吧,他毕竟还年轻,折腾的起。”
“是啊,我看他将来要是有想法的话,送去京城的民乐团当个闲职说不定也很开心。”滕舒粤没应下他说的那个话茬儿,总觉得不是很好听的样子,毕竟她是了解乌云嘎的,要不是真的出现了些什么矛盾,这孩子也不会那么决绝的直接一个人跑回来。
或许是钱财分配上,或许是生活情绪上,反正一定是有些什么地方开始出现了不对,否则他怎么可能说回来就回来,毕竟他这个年纪,有一份这样的暴利还眼看着就要功成名就的工作,怎么会说放弃就放弃,要知道他们在欧洲巡演四十多场,基本上每场live都是场场爆满,人们激动的日着栏杆,疯狂喊着他们的蒙语名字,白音淖尔也被他们翻译过来,谁不知道他们,当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不过这种事滕舒粤从来都没有问过乌云嘎,因为她始终觉得乌云嘎在她心里一直都是当初那个满眼希冀看着她的小男孩儿,唱歌很好听,很有天赋的小男孩,后来得知他的身世之后也是真的心疼,否则怎么也不会心生恻隐拿出钱来救助他们。
就像他们自己说的,她可能是一个无心之举,但是却也实实在在的改变了不少人,至少乌云嘎如今还能重新上了大学,她自认为帮助他良多,当然这也和他的天赋有关,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联系两个月二胡就精通的,哪怕二胡和马头琴都是两根弦,但也绝对不是拿过来就演奏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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