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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曾经站在金字塔尖上的天才滑手,如今不滑滑板了,还能改行演戏。
他五味杂陈地瞧着车窗外的女孩。
许轶川还穿着那件洗到发白的帽衫,双手插着口袋,微微扬起下巴,慢腾腾地往外走。经过江祁的车子时,目不斜视,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江祁掐了烟,干脆下车,一步步跟在她的身后。他没刻意隐藏脚步,鞋底踩着湿漉漉的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
许轶川往前走了没两步就回过头,很直接地望进他眼里。
“你跟着我做什么?”
脸上不带一点惊讶。
没问他这么早出现在这里干吗,没回应他几天前戳破了窗户纸的提议,淡定得好像是出门碰见邻居一样。
隔着几步距离,江祁清楚地瞧见许轶川脸上的平静,这平静有点刺激到他了,原本在嘴边的一句“你在我跟前装了这么久累不累”就咽回去,变成了云淡风轻的一笑。
“我下周三生日,你来吧?”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在他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才开口:“你生日,我当然去。”
江祁似笑非笑地盯了她一会儿:“是吗?”
许轶川脸上露出困惑的神色来,她实在不知道这人大早上抽什么风,起先瞧见他的车,她还心想和江祁的车挺像的,没走两步就感觉到后边有人跟着,一回头居然真的是他。
这个时间他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吗?就为了问一句他生日她来不来?
这么大的一尊佛亲自过来问,她敢说不来?
于是她就一动不动任他看了半天,直到脚都有点麻了,江祁才微微收敛了笑意。
“我到时候来接你。”说完就开车走了。
许轶川后背莫名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不知怎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她今天起个大早要去学校,也没多想,接着往地铁站走了。
7.
新生入学的时候,学校无论哪里总是闹哄哄的感觉。
尤其是军训的时候。
A大的军训是在本校进行的,许轶川休学的时候只差期末考就修完大一,结果复学时要从大一读起,连军训也得跟着,还好她提前申请了在军训期间做卫生值日,病历拿出来,辅导员也没话说,就这么混过去了。
跟她一起做军训值日的还有几个学生,有的是家里宠坏了怕小孩吃苦,有的是真的身体不好。
“哎,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几个病友头回碰面,问候的是彼此的病历真假。
有个头发烫卷了的男孩最实在,脱口就说:“假的呗,我才不想军训呢。”他生得水灵灵的,唇红齿白,就头发染得焦黄,烫得和泰迪一个样。一起值日了几天后,值日病友都叫他泰迪张,他大呼禽兽,拎着扫帚威吓了一圈,吓得别人哇哇乱叫,最后是安安静静看戏的许轶川说了句“辅导员来了”,才结束这场混乱。
泰迪张扫运动场看台的时候,又偷偷摸摸地问她:“许轶川,我头发是不是很难看啊?”
许轶川扫了他一眼:“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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