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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做不到，连恨都恨得不干脆的无力。

沐风看着卿云，脸上是难以置信和一点点的惊喜羞涩，可偏偏卿云眼里没有他，卿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就好像刚刚不管是谁在场，只要不是秦暮，他都可以去亲吻。

唇齿交缠间，没有该有的甜蜜又缱绻，只有报复的恶毒和痛快。

“你！”秦老夫人没想到卿云居然敢当着秦暮和她们的面跟别人做这种事，气得说不出话来，甩开苏文佩拉着她的手就上前，伸了手要打卿云。

卿云没有闪躲的意思，他知道有沐风在，这些人根本挨不到他的边，可他没想到的是，沐风还没来得及出手秦老夫人就已经被秦暮拦下来。

“够了。”他这么说着，“都出去吧，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

“混账！”秦老夫人正是一腔怒火无处宣泄，便照着秦暮的脸劈手打了下去，秦暮没有躲的道理，生生受了这一掌。一直站在一旁围观的苏文佩这才着了急，忙上前来拉住了秦老夫人的手，“祖母仔细手疼！”

穗儿会意扶住了秦老夫人，苏文佩这才弯腰去看秦暮的脸，秦老夫人没有多大的力气，只是手上戴着护甲，在秦暮脸上划出了血痕。

“这可怎么办才好？”苏文佩抚上了他的脸，都不敢触碰他的伤处，声音带了哭腔，“万一留疤怎么办，你怎么这么冲动啊？”

卿云还是坐在那里，就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

秦老夫人被穗儿扶住了，看到秦暮脸上的伤痕也有些心疼，冷静了一些，便指着卿云，“你要不把他赶出去，就别当我的孙子！我们秦家没有你这样的子孙！”

秦暮抿着嘴唇不答言，苏文佩知道他这是犯了倔，忙轻声劝道，“你就依了祖母吧，别再和祖母置气了。”

秦暮推开了她的手，“我依了祖母，是不是就遂了你的愿了？”

这话说得不算重，却也不轻，恰好让苏文佩打了个寒颤，低头不语，所以秦暮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秦暮驳回了苏文佩的面子，也不管眼前是个什么样的闹剧，回身拦腰抱起了卿云。卿云愣了愣，就在他怀里看着他，眼睛里写满了惊讶和不解，倒有了几分从前那懵懂的神态来。

秦暮把他的头扶到了他的肩上，让他靠得舒服些，“她们在这闹，我带你走。”

【贰拾肆】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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