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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这话我就跟你一人说,其实我不想打仗。”良缘朝他笑了笑,脸色却苍白了许多,带了些凄楚,“我是吴国人,吴越那一带自我出生时就一直是战乱不休,我看得太多了,流离失所、饥寒交迫,今天脱了鞋子睡觉,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再穿上,好不容易和沐风来了这里,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一下子又要打仗,我挺害怕的。”
卿云没有说话,他何尝不害怕呢?可是人想要往前,就总要有人牺牲,谁的功勋不是白骨浸着鲜血堆起来的呢?
好在良缘也知道卿云做不了主,便笑道,“没事,我就随口一说,反正你有王上,我有沐风,我们不用怕。”
卿云点点头,才勉强露出了些笑意来,然后又带上了些忧色,“如今那个苏文佩是不会过来碍事的了,秦老夫人终究是个老人家,也不打紧,就是秦暮经过之前那一件事谨慎了好多,军印和虎符都是贴身带的,轻易得不到。”
良缘也握着拳头跟他一起凝神苦思,掌心攥着的包袱一角都被他攥得变了形状,然后道,“也不急在这一时,你就先等王上那边动手吧,到时候秦暮肯定乱成一团,忙中容易出错。”
卿云点点头,也不想就坐以待毙,于是带着良缘去了他的住处帮他安顿好,下人们知道这是卿云的好友,也不敢怠慢,在卿云的院子里腾了一间最大最好的厢房给良缘居住,自己就去了书房找秦暮。
上次虎符失窃一事秦暮得了教训,因此除非他传召的人,否则谁都不许靠近书房,守门的小厮原本是凶神恶煞的,看见卿云却犹豫了起来。这几日秦暮对卿云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甚至一道汤卿云说不爱里面的葱花,秦暮都能亲自帮他把葱花给挑出来。所以卿云来了他们并不敢拦,生怕吃力不讨好。
“将军还在里面吗?和谁在说话呢?”
“吴军师刚走,现在是将军一个人在里面。”小厮恭敬地回话,“要不公子您略等等,奴才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好。”卿云也是故意想试试秦暮的底线,因此便上前去推门,那小厮便吓白了脸色,“公子别为难奴才,让奴才去通报一声吧!”
卿云有些奇怪,“他又不是不在里面,我进去又能怎么样了?改天他要是不在,你们再拦我也不迟啊。”
“这......”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终是让开了门,卿云便推门进去,书房里有一架屏风隔着,他转过屏风就看秦暮在桌案上摊了一张舆图,正站在那里低着头伤脑筋。
卿云故意放重了脚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吓了他一下,“阿暮!”
秦暮看得入神,果然被他吓了一跳,却只是皱了皱眉,转而便带了笑意,“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方便吗?”
“当然方便,你来找我,我什么时候都方便。”秦暮说着便朝他伸过了手,“过来。”
卿云乖乖拉着他的手走过去,装作好奇地样子,“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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