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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连连摇头,一旁侍卫长蹙眉:“怎么了?”
太医眼睛一瞪:“若是奴才命贱就别找大夫。既然要找大夫,又何必拖到这个时候?这么烫,烧久了也是要人命的!”
“太医真是这么说的。”
侍卫长回答是。
高炀眯了眯眼又问:“太医还说什么了?”
侍卫长据实以告:“太医说再这么烧下去,人傻了也不说定。”
“可开药了?”
“回陛下,不曾。”
这回皇帝吃惊道:“他自己都说会烧傻,为何不开药?”
一旁大总管悄然看了皇帝一眼,这时侍卫长又说:“太医未得圣旨,不敢私自配药。”
高炀想起来,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他确实说找个太医去冷宫看看,但没有说要开药医治。宫规森严,皇帝金口玉言一个字也臆测不得,谁都怕万一办错了差事脑袋搬家。
顾兰亭在冷宫那张只铺着薄薄一层铺盖的破败木床上躺着,身上的薄被散发出淡淡的霉味。高炀嫌弃地捂住鼻子,转身问大总管:“这里什么都没有?”
大总管往积满灰尘的地上一跪:“回陛下,冷宫年久失修,确是不宜再住人。”
上次来的时候高炀并没有逗留太久也没有仔细查看冷宫的破败程度,这时才发现这个地方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原本五间宫室已经塌了三间,也就眼前这间还能将就避避风雨,不过赶上夏日瓢泼大雨也不好说。
“安排人收拾一下。”
大总管以为自己听错了,高炀眼睛一瞪:“死奴才没听到吗?”
“遵旨!”
大总管吓得亲自跑出去传话。
“你这家伙!”
高炀小声嘟囔,眉毛紧柠,目光转向床头那张还没彻底朽了的木桌上。桌上有一只粗瓷晚,碗里褐色的液体散发浓浓的药味。
“这是……他的药?”
太医上前端起碗闻了闻:“回陛下,是臣开的血府逐瘀汤。”
药已经温了,可见顾兰亭并没有服药的意思。也许是他压根就没清醒,药都放凉了人也没有恢复意识。
“顾兰亭,起来!”
“顾兰亭,你休想装病逃避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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