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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的前头开着个酒吧,灯牌悠悠地亮在夜色中,以前这儿是养猪的地方,所以酒吧的名字也非常的接地气。
叫猪圈。
“你说真有人来这酒吧来喝酒吗?这得是有着多大的勇气才承认自己是头猪?”
“估计就是讨个好奇,里面装修应该不错。”
“要不进去坐坐?”
华寻扬起下巴。
算了吧,你妈和这老板娘熟着呢,到时候她俩这么一通气,你就等着回去受鸡毛掸子。
“你说得对。”
华寻立马点头。
“你他妈说得太对了!”
他俩依旧在镇子里晃荡,眼前有好多建筑都是暗黄色。
看上去却一点儿都不土,甚至还有点儿后现代感,低调得让人觉得它们是故意隐在夜色中的,不愿被人察觉。
华寻有点夜盲,没看清楚路,差点装向前面一堵墙。
钟不离从后面拉住华寻拽回来,才没让华寻的脑袋壮烈牺牲。
钟不离松开拉住华寻的手腕,但是那种温热的感觉久久不能散去。
安静的夜色化为山和水,轻轻柔柔的。
巷子旁边堆积着废旧的玻璃瓶儿和墨水瓶儿,若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碰倒几个,就会咯噔咯噔得滚起来。
华寻一个不小心直接踢翻一堆玻璃瓶儿,赶紧弯下腰把玻璃瓶重新堆到墙角。
钟不离也在一旁帮忙。
“刚刚你…”
钟不离一边堆一边和华寻说话。
“觉得舒服吗?”
“什么舒服不舒服,你说桑拿吗?”
玻璃瓶儿旁边还有粗瓷碗,已经碎了一半,华寻怕后来人不小心踩到,就拿挂在墙角的土布给盖上。
他抬头一看,灯牌上写着陶瓷坊这三个字,怪不得有这么多破瓷器。
钟不离的声音断断续续。
“我说得不是蒸桑拿。”
不是桑拿…那他妈不就只剩下刚刚那个接吻?
华寻转过头,手比脑子快,一下子拍在钟不离的背上。
“啪”得一声,悠久地响在夜色中。
这一下特别结实。
但钟不离不仅没说疼反而在笑。
“笑什么笑?”
华寻的脸憋的通红。
“下次咱们能不能正经点!”
华寻吼得响亮。
“就算亲得再舒服,也不能直接拿出来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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