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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学习又好,医科学得又好,就连饭做得这么好,跟你这么一对比,我就是个废物啊,什么都做不了。”
钟不离转过身轻声道。
“你不用特意学会做什么,无论什么事,你躺着就好,我来干。”
华寻寻思着这好像不是什么好词儿,耳朵根子发烫。
什、什么叫做躺着就好他来干?
干什么?
他妈的怎么干?
华寻想到昨天晚上他俩在被窝里都有点忍不住的事。
黑夜间给对方用手解决,中途钟不离把华寻压在身下。
事态暧昧,模糊中华寻只觉得自己有一种被吓到的感觉。
中间一段时间他俩的气息都特别难以抑制,钟不离似乎要对华寻做些什么,但最后又忍住。
华寻当时只知道喊停,背后全是冷汗,也大概已经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该怎么进行。
想到这事之后,华寻的嘴唇又开始出现被虎牙划过的感觉。
昨晚上钟老师的虎牙不仅仅划过华寻的嘴唇,还划过很多其他的地方。
“靠!”
华寻甩甩脑袋,强迫自己从这些回忆中抽离出来。
“你怎么脸红了?”
钟不离转过头。
“谁脸红了,别说些有些没的,赶紧做自己的事儿吧!”
华寻恼羞成怒,像极一颗黑里透红的杏子。
鲨鱼牙的那种。
华东梅没让华寻完全闲着,让他把椰子榕和朗姆酒混在一起,然后让华寻把已经打好的奶油加进去搅拌。
华寻拿着个铁棒子,用心地慢慢地搅拌着,觉得自己在完成一个大工程。
“这玩意儿是郎姆酒加奶?能直接喝吗?”
华寻好奇地看着碗
“你试试。”
钟不离让华寻试,华寻就直接就仰头倒进嘴里。
有点儿腥,但还有点儿甜。
“其实还行这味道。”
华寻咂舌。
“就是有点面糊。”
“你也太好养了。”
钟不离用脚钩华寻的腿。
“你帮我把这些东西用保险膜包住放到冰箱里去冰。”
华寻拿起各种保鲜盒子往里看,对这些软乎乎的面团会成为怎么样的蛋糕抱有期待。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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