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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到账的佣金，苏涂松开了手掌，散去了能将整栋楼炸成渣滓的法力。

看在钱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他最近看上了一块玉石，价位很高。

在镇子外面下了车，安步而行。夜色降临的时候，苏涂的脚踏进了曹家的老宅。

“乖孙！”会这样叫他的只能是祖奶奶，老太太坐在门边的回廊下，向他招手让他过去。

“祖奶奶，您怎么在这？”现在应该是吃晚饭的时间。

祖奶奶夸张的四处张望了一番，打着手势让他蹲在来，趴在他的耳边，用手笼着嘴说道：“乖孙，有人要害你。”

“……谁？”长辈兴致高涨的时候，孝顺的晚辈就应该好好捧场。苏涂挪动身体靠近祖奶奶，在简单的“谁”字加入好奇，愤怒，兴奋等感情，将演技提升到了极致。打定主意做孝顺的孙子和安静的美男子。

“我跟你说，”一般用这四个字做开场白，下面就是一长串的故事解说，苏涂的配合让祖奶奶有了飙戏的感觉，祖奶奶说的尤其兴奋，“你不在的时候，来了一个姓孙的小子，叫什么孙球。那小子长的就一副孙子样！不对，我乖孙比他好多了。他撺掇着曹老头，让他用破镜子照你，看你是不是狐狸变得。”

“祖奶奶，曹老太爷不知道您的身份？”苏涂皱眉。如果知道，当然不用多此一举，如果不知道，怎么别的妖怪都不猜，非猜是狐狸？

祖奶奶摇头，道：“他当然不知道，他们曹家以前和狐狸有恩怨的。”

“那您说……？”

“啊呀，那破镜子只能照出狐狸，对其他的妖怪是不起作用的。”祖奶奶继续爆料，“孙球个孙子说了，曹家跟狐狸有仇，你又背景神秘，要用破镜子照一照，别是狐狸变的，来找曹家的晦气。就是想要搅黄我乖孙娶媳妇的好事，乖孙要当心，可不能让他们如愿。”

“祖奶奶，要一直瞒着吗？”不如借这个机会，表明身份。欺骗，终归不好。

“当然不是，”祖奶奶否定

“祖奶奶的意思是……？”

“咱们想说了就告诉他们，被逼着承认就不行！”祖奶奶义正言辞的道，“决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我听您的。”苏涂道。等曹凡到了，他偷偷告诉他，不就行了

吃，吃光了

“走，去吃饭。”祖奶奶过足了戏瘾之后，想起了来按照人类的生活习性，现在应该吃晚饭了，拉着苏涂的手就走。

吃饭这种喜闻乐见的事情，当然是多多益善，苏涂又怎么会拒绝。

“祖奶奶，曹家和我族有什么恩怨？”苏涂搀扶着老太太走，难掩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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