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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几个同学围着学校跑步看见了我,就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其中一个说他明天生日,晚上请大家去KTV唱歌,邀我一起去。我拒绝了,因为我不太喜欢去那种地方,况且我跟那几个同学也不太熟。
“他们几个人就开始轮番劝我,我还是不去,他们就有些动气,说请我去给我面子,让我不要给脸不要脸,反正就是这一类的话。我静静听着,没还嘴,他们自己觉得没意思,就走了,临走给我甩了一句话,说我就他妈是一个呆子,脑袋不正常。
“我就当作没听见,在他们走后又开始看书,一直在旁边听歌的男生显然目睹了整件事,他起身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看的书,说读这种书的人,脑子确实不正常。我没理他,他就吹着口哨走了,走了一段路又回过头来对我喊道:‘一个人,要么庸俗,要么孤独。’我就是从他那里第一次听到了这句话。”
“那个男生是谁啊?你后来认识他了吗?”
“没有,后来他自杀了……”云旗淡淡地说。
“自杀?”江雪瞪大了眼睛,“你没开玩笑吧?”
“他们那届高考完后,成绩还没出来,他就自杀了。他去药店买了很多有安眠效果的药,找来一盆木炭点着,封好房间的门窗,吃了药,又喝了很多白酒,就倒在了床上。当他家人回家撬开他的房门后,他已经死了,没留下只言片语,这事去年新闻有报道的,不过正值高考放榜,也就没人多去关注了,你可能听说过。”
“这事我去年确实听说了,说洛阳一个考生因为高考失利自杀了,没想到就是他。”江雪说。
云旗听后不由苦笑了一下。
“成绩尚未公布,他就知道自己失利了?再说后来成绩公布了,他的成绩并不差,甚至相对于他的平时成绩来说他还有些发挥超常。高考失利这个说法,只是警察堵人嘴的一种托词,他家人也不想听见别人的风言风语,就也默认了这个说法。”
江雪听后神色凝重了许多。
“那个男生为什么自杀?”她问。
云旗伸手指指窗外的天空,说只有那个男孩自己知道。
江雪点点头,也转过头望着窗外。
窗外,夕阳完全隐没,夜色袭来,只有西方的天际还残余着些许亮光。几颗微星散落天穹,如睡莲盛开在月光下的湖面上,晚风吹动几缕幽蓝的云,亦如湖水的波纹一般。
“你看过施托姆的《茵梦湖》没?”云旗低声问江雪。
江雪摇摇头。
“那是一本充满诗情画意的小说,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男孩女孩青梅竹马,互怀情愫,可男孩错失女孩,女孩错嫁他人,多年后,两人相遇,却只能感叹命运弄人,最后女孩死了,男孩孤老余生。”
“你有这本书吗?”江雪问,“可以借我看吗?”
云旗点点头。
“那有空我去找你。”江雪说。
“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给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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