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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叶铭飞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这天晚上，两人做了至少三次，直到晏扬求饶，叶铭飞才停下来。

“宝贝儿，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你吧。”

两人趴在床头抽事后烟。

“什么？”

“我妈的事儿。”叶铭飞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到烟灰缸，然后躺在晏扬身边，紧紧搂着他。

“对不起，我对你撒谎了。我那个爸死了，其实……是我妈失手杀死的。我妈说，我爸又去找她了，还要打她，她本来想拿水果刀吓一下我爸，但我爸根本不管，还打她，她就把我爸捅了。现在要债的又来找她要了，她受不住，说想自首。我查过了，防卫过当，还自首，再加上被家暴多年，我妈应该不会被判的太重。”

晏扬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这种事儿没必要告……”

“什么叫没必要！？是你生日那天那个电话！？”晏扬打断他的话，“这么久了你就一个人憋着！？叶铭飞，我是不是连跟你分担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你有，你有。但是，我……包庇我妈……我也有罪，会去坐牢的。晏扬，我自己家的破事儿，我想快点儿过去，我不想你染上任何的污点。我说了，我爱你，所以我不会傻逼到这种事都告诉你，你明白吗？”

“什么……坐牢？”

“我请过律师了，不用担心，不会太久的，保守估计也就三个月。你……要是生气，想跟我分手，也可以，反正我会把你追回来的。”

晏扬扔了烟，翻身压到叶铭飞身上。

叶铭飞感觉到胸前湿了一片，“对不起，总是让你哭。”

“不关你的事儿，我都控制不住自己。我就是……心疼你这个王八蛋。”

叶铭飞笑了笑，“不生气了吧？”

“生气，分手，说真的。”

“那就分吧，等我出来，我有事儿想告诉你。”

“我也有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儿？”

“不告诉你，憋着吧你。”

叶铭飞笑了两声，拉着被子盖在晏扬身上，“明天起来我要是被压的没气了，记得把我的尸体带回国。”

“靠，都不能睡你身上了？”

“能能能，虽然咱们已经分手了……”

“你烦不烦！”

叶铭飞乐了，“不是你说的分手吗？”

“是要分手，不分过不去。”

“哎，好，”叶铭飞翻过身，晏扬也顺势掉进他的怀里，“不能这么睡，你再动我又要起反应了。”

“小叶同志，虽然咱们已经分手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爱你。”

“宝贝儿你也学会肉麻了。”叶铭飞笑了笑。

“跟你学的。”

“可以，已经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那倒没有，”晏扬笑着说，“要浪还是你最浪。”

“啧。”

“对了，你什么时候自首？”

“后天。”

“哦。那你……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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