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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真相（8）

何黍和文忍冬关系好吗？风流生疑惑地看向高天生，随后便摇了摇头，他说：“文忍冬不轻易跟别人交好，据我所知，他的朋友也就只有特殊科的几个伙伴。”风流生叹了口气，别人看不透文忍冬，便也不想去了解。没有人会去配合他，去习惯他那种不热不冷的态度。一开始，特殊科的人对文忍冬的态度也十分微妙。好在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伙伴信任他，也便开始去习惯他，配合他。

可若换成了别的人，也就不那么容易跟他成为朋友。

特别是何黍。

“何黍喜欢别人捧着他，并不喜欢去迎合别人，而文忍冬更不可能去迎合何黍，他们两个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盘。”风流生说道，却又见他低下头，他看起来有些失落，连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只听他说：“只不过后来我离开了东市，至于他们两个人后来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

“我听说他们从前总会一起出现，一起工作，甚至一起出现在前任管理人的面前。”高天生笑着说道，又递给风流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像是在暗示着什么。高天生说：“东市及附近曾经发生过不少意外，按管理层的人的说法，确实是意外，死者过去都是鬼王的旧部，而共同点便是他们都是部队的叛逃者。”

风流生脸色突然一变，他惊讶地看着高天生，像想到了什么般，随后，他却又将头低下。只见他两只拇指转着圈，看起来有些慌了，又似正在失神。高天生读取着他的思想，刚进入他的思维，风流生大概是反应过来了，他勐得抬起头，将高天生从他脑子里甩开。他说道：“然后呢？”

“人都死了哪里还有什么然后。”高天生说道，话音刚落，似又想起了什么，他装作是想起什么般，只见他举起了手，又道：“倒是有死者的孩子提起过这事，只不过她也不愿意细说，前些时候阿骨才了解了这件事，听说死因相似，大概是同一人的手法。”

“不是同一个人。”风流生沉声说道。他抠着自己的指腹，有些焦急，又有些慌张。高天生见状，刚想强行突破，去读取风流生的思想，却听风流生说道：“第一个受害者，或者该说在这件事上第一个牺牲的人，和后来的人并不相同。”

风流生的话让高天生感到疑惑，他看着风流生，听着慢慢讲述着当初的事情。而那个故事的主角，高天生并不陌生，便是幻梦之前说过的杨化，也就是杨随的养父。

黎厌听得云里雾里的，他凑近了高天生，看着他，刚想开口，却被高天生捂住了嘴，随后，高天生瞟了他一眼，轻笑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黎厌虽是不满，却也乖乖闭上了嘴巴，两人看着风流生，只待他开口。

“我那个时候还在东市，特殊科也已经正式进入了大厦。熟悉的伙伴却一个一个离开了。”风流生深吸了口气，似乎那段过去让他怀念，却也令他难过。他的眼神之中带着遗憾，就算不细细去听也能感受到这并不是一个令人开心的故事。

风流生说，那个时候他跟文忍冬已经出现了分歧，虽然还不足以令他对特殊科心灰意冷，却也令他感到失望。他能感受到特殊科正在变化，变得让他陌生了。他们跟管理层的人一样，渐渐变得无法接纳异类，诸如接受过鬼王之力的小喽啰们，也便是他的旧部。

风流生并不能认可，在他看来，若是已经完全脱离了鬼王，便不需要太过苛刻他们，制造冲突并非好事。在所有人看来，他的想法十分天真，慢慢淹没在嘲讽的声音里。他们认为不能让鬼王旧部留在东市，就算是早就脱离的人。

因为那一事，风流生跟文忍冬讨论了许久，最终谁也没有说服谁。风流生开始怀疑让特殊科进入大厦是否是一件好事。他带着失望离开了文忍冬的办公室，并不打算再与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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