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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必报给师尊知道。仿佛只要夙临知道了,自己就会立刻被他厌弃。
次日,夙临果然带他出了玉泠境,直接带他来了玄仙门最为著名的斗武台。
玄仙门斗武台之所以出名,便是因为它的残酷,无论哪个仙门的比武都不敢这么设定。
斗武台前有一千年石刻,分为左右两半。双方比斗人用鲜血在那一半上书写下对方的姓名,就等同于签下了生死状。
斗武台上,不论输赢,只论生死。不让对方付出生命的代价就绝不会罢休。
因规则实在太过残酷,这里已经多年无人在此比斗过了,一个玄仙门弟子也看不见。
陆逸然运起真气,带着江黎落在了观武楼上层,施施然坐了下来,薄唇轻启:“杨息觉,带上你的女儿,到斗武台来见本座。”
清雅漠然的嗓音恍若石子投湖,泛起的涟漪一圈圈的平铺开在整个仙门。
“江黎。你该知道斗武台的规矩吧?”夙临淡淡问他。
“知道。不论输赢…只论生死。”
“你可曾惧?”
“徒儿不惧。”眸子里浓烈的恨意一闪而过,少年握紧了拳头,“我一年来日夜苦修,为的就是这一天!”
掌门杨息觉来的极快,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带着杨玉琳到了观武楼高台之上,朝夙临恭恭敬敬地做了个揖:“拜见太上长老,晚辈有失远迎,望太上长老赎罪。”说罢转过头,看见神色怔愣盯着夙临看的女儿,厉喝一声,“孽畜,还不跪下!”
陆逸然只抬了抬眼睫,眼中没什么别的情绪:“掌门还是别自称晚辈了,否则不是白白把本座叫老了三百多岁?”
“太上长老修为高深,当得起。”杨息觉当即陪笑,最后小心翼翼地问,“不知我这不成器的女儿可是犯了什么大错?”
“嗯?”陆逸然抬眸看向他,“你叫她跪下,本座还想问你呢?”
“……”不是您老人家这么大的阵仗换谁谁不先跪下请罪啊?
“本座今日也没什么大事。”招手唤来江黎,道,“不过本座的首徒想与你女儿切磋一番罢了。”
“是你…?”那杨玉琳抬起头来,分明认出了他,神色间满是震惊,“你不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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