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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哪?”
“回少爷,这里是司园。”
“…进去看看。”
5.艳花,似血【修】
门廊很干净,几乎没有一丝灰尘,旁边的绿树成荫,门槛边有一种很妖艳的花,晁朽曾在网上看过那么一眼,这种花似乎是叫曼陀罗。晁朽路过时,看了眼,有些皱眉,这曼陀罗的颜色……
怎与鲜血那般相似?而且,好像还有一股血腥味。
倒也来不及多想,只是匆匆一眼,便转头往门内走去。
小泗低头跟着,路过那片曼陀罗时,手忽然握紧了那么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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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人血的味道怎么样?”
“很好喝,是吗?”
“……恶心的人。”
“恶心?哦,确实是恶心,喝了人血,光是身上的味道就让人恶心。”声音阴寒冷郁。
“……灾星,你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声音凄厉哀怨,带着一股无法化开的仇恨。
“谢你吉言。”晁朽淡淡地道。
“对了,晁府最近买了几株曼陀罗,颜色有点淡,正好拿你娘的血染染。”晁朽眯了眯眼,神情变得嗜血。
“你这个怪物!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非要折磨我!你杀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的怒吼声响彻地牢的每个角落,随后癫狂地叫着,牢狱里的犯人都惧怕地蜷缩在一旁,衣服满是肮脏。
“拖下去宰了,浇花。”冷淡的声音从晁朽嘴里传出,他淡漠地看着眼前癫狂的人。
“是。”一旁的官兵见惯不惯,将那人拖了出去。
在旁一直不敢抬头看的弨泗肩膀微微颤抖着,脸已是惨白一片,这是他当职的第三天,但也头一次见过,世上居然有这样可怕残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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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雅园的屋顶上方,蹲着一个黑色夜锦服的蒙面少年,不知看到了哪里,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极致的冷漠,肃杀之气也渐渐重了起来。
“竟然醒了?”低沉沙哑的声音被微风渐渐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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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泗,你怎么走这么慢啊?”晁朽用手遮住愈发炎热的太阳,脸被晒得通红,他有些埋怨地看着弨泗的脸,这家伙居然没出一滴汗,这就奇怪了。
这太阳热的他都快中暑了,这家伙是怎么做到一脸不为之所困的?
弨泗一愣,几乎没有经过大脑地说:“心静自然凉,少爷。”随后又有些慌乱,低下头不再看自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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