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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身后，沉默看着峤柒，说道:“不要袒护他。”

不然我会很生气。

小丫头手一顿，她低头，轻声说道:“他真的挺好的。”说完，手已经够到了纸鸢。

“即使他是好人，欠我的，不可能不还。”峤昔声线发寒，不悦。

“我宁愿他是以前的那个他。”这样动手的时候，至少我不会愧疚。

峤柒听到这话，已经伪装不下去了，她眼圈有些红，哽咽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小姑是被谁害死的吗？”

“你还想一直瞒着我吗？”

峤昔身体一僵，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峤柒:“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知道了，还要袒护那人。

小丫头含着眼泪，说道:“很久，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我知道，你们所有的伤是被谁弄成的，也知道，我该恨谁。”

峤昔扶着墙，有些无力的说道:“既然知道，为什么……”

“可是小姑说过的，她说，不要恨以后的晁朽，也不要复仇，只要好好的活着，就是为她而活了。”小丫头蹲在椅子上，抱着膝盖，哭的泣不成声。

“……那又怎样?”

“你想让我不恨?不怨吗？”峤昔声音有些自嘲，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墙，深陷了进去。

“如果可以，所有人都不想让他还的，（直接一刀砍了）但是，这是他种下的果，他必须还，我们，也必须接受。不能改变。”峤昔把最重要的事情说出来了之后，仿佛全身都放松了，他一点一点滑坐在地上，鹅黄色的衣服瞬间染上灰尘，不过他也在意不了了。

“他下的禁术，所有人都解不了，只有他。”说完，峤昔有一刻颓废。

刚醒过来的晁朽偷偷摸摸地躲在门外，津津有味地听着墙角，完全不知道这里说的人正是他，也不知道里面的对话的少女和少年是谁，纯粹是当听故事了。

当听到禁术两字，晁朽那眼睛霎时间点亮，耳朵越发贴得近了些。

“哥哥，什，什么禁术？”峤柒说话有些颤抖，语调很轻，不仔细听，完全就听不出来。

峤昔凑近小丫头的耳朵，悄悄耳语。

晁朽好奇心越发重了，脸贴的很紧，生生被挤成了表情包。这种看不到听不到的感觉着实难受，可惜不管他怎么贴近都听不见。

心里的晁朽抓狂掀桌，为什么要说悄悄话啊!

“啊?!不是吧，哥，哥夫他这样……会不会死啊?”小丫头听完之后，没忍住惊呼出声，有些难以置信。

“呵，他种下的因，不管怎么样，都得吃下去。”峤昔冷冷说道，毫不掩饰对那人使出的禁术的鄙视。

晁朽心里直发痒

到底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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