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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山楂，我要不要把山楂挑了？”

“不用，让他吃了吧。”

“可他怕酸诶。”

“没有山楂的糖葫芦不是糖葫芦，让他吃，酸死他。”

“没有山楂的糖葫芦不是糖葫芦？诶嘿嘿，这是我说的诶，你怎么知道？”

“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沽虚握着缰绳的手更紧了，你的话我都记着，我的话你也都记着，只是……只是你不认得我了啊。

“有意义么？”婴歌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用一生，带着一个不记得自己的爱人，去找曾经的自己，会很痛苦的吧。”潞瑶已经疯掉的思维里，自己是去找爱人了，可沽虚呢？他只能看着这样的潞瑶吧。

……沽虚和潞瑶自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修真界，有传说他们在下界，一直在马不停蹄的奔波。

又是一年，修真界的雪花再次飘起，已经是大乘期的顾长鸣御剑飞至一处，落下时，发现原本的空地上有一座墓，墓前有碑，碑上刻着潞瑶二字，而有一个人，靠着碑，浑身是血，看得出是自尽的。

“沽虚掌门？”顾长鸣皱起眉，许久叹了一口气，他们的路走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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