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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心底却升起一股酸涩感,一个人之所以会成长是因为摔跤后爬起来的次数多。
如果可以,陆昭远不希望她会遭遇这些事情。
没想到会有被陆昭远安慰的一天,温楚震惊之下都忘记要伤感了:“真……真的吗?”
“嗯。”他在她脑袋上弹了一记,趁她捂着脑袋嗷嗷直叫的时候站起身,“家里有保鲜膜吗?”
她一手捂着脑袋嚷嚷着自己是伤员,一边扬起手指向冰箱:“上面第三格。”
从冰箱里拿出保鲜膜,陆昭远面对着温楚哀怨的眼神面色如常:“腿伸出来。”
“那里受伤,不能敲!”
他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晃了晃手中的保鲜膜:“帮你包伤口。”
“啊?”
在她发愣时,陆昭远将她受伤的部位用保鲜膜一圈一圈地缠上:“伤口不包上,你晚上洗澡的时候沾上水怎么办?”
“……哦。”
他的个子很高,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的头顶,在她的印象中,这好像是第一次。
他垂着眼睛,耐心地帮她包好伤口,就好像她无数次去事务所时看到的他办公时的模样。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他的发旋,还有眼睑处那颗颜色淡淡的痣。
她不记得曾经在哪里看过一个段子,这段子说周瑜眼脸处长了一颗痣,孙策曾拿此事调侃他,而周瑜则答:“见卿则无,不见则有。”
温楚胡乱地想着,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陆昭远已经将她胳膊上的伤口都给绑好了。
不得不说,他的技术相当差,如果不是保鲜膜是透明的,她的膝盖和手肘一定像两根萝卜。
“回神了?”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我刚刚说了什么?”
温楚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无辜。
“让你洗完澡之后记得将保鲜膜撕下来,伤口一直捂着不容易好。”
她赶忙乖乖点头。
“早点儿休息,做个好梦,”他再次作势要弹她脑袋,却在她下意识闭紧眼睛时放轻了力道,戳了戳她的脑门,“走了。”
“去……去哪?”
“回家,”他瞥了她一眼,“不然?”
此时,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温楚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而陆昭远在离开她家后,将车开往了公司——温楚的案件,他要再过一遍。
她所受的酸楚与委屈,他要在法院上尽数为她讨回。
不能有一点儿偏差。
时间过得很快,等温楚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庭的日子也到了。
在法院外碰到李施与的时候,她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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