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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男人行李中搜出一柄军.刺,在手中把玩,冷然道:“扮鬼吓我家的小朋友好玩儿吗?行,等你进去了,我陪你慢慢玩。”
男人颓然地抬起头,他拿到童霖的资料时还颇为怀念,是那对傻瓜医生的孩子。
当年余下漏网之鱼还让他耿耿于怀,他也不认为童霖会有什么威胁,十几岁的小孩儿见到自己就该吓得腿软动弹不得,成为板上鱼肉任人宰割。
一时轻敌让自己负伤,猫崽跳上货车后没有乘机追击最终是让自己落入这个田地。
但他真的记得童霖和沈家没半点关系啊!
沈道又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但提起童霖却是满口喜爱,“看什么看?啊?对,他就我家的,那可是以后要过沈家的门的!”
水落
城市道路上,几辆极其不起眼的车汇入了下班的潮流,出任务的调查员们纷纷踏上了归途。
夕阳敛去,那座山林中的秘密实验室大门哗然而开,“研究人员”们抱头鼠窜,动静惊起了一滩归鸟。
它们兜兜转转,直到再次万籁俱寂才纷纷落下枝头。
至此,黑暗中的一切再次在光芒的暴晒下显露出了真面目。随着调查的深入,口供、人证、物证从四面八方被聚拢,童霖父母一案正式起底,所有一切都变得明朗起来。
老李先生疲惫地合上了眼,悠然叹气。
那只小猫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该留的,那几个没有用的杀手也该尽早除掉才是……自己也不该心软。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原当缜密无缺,谁知那只一时心软留下的小猫崽竟成了唯一的漏洞。
但这纰漏,到最后竟然引发了轩然大波,成了摧毁整个项目的“蚁穴”。
老人整理好仪容,冷风吹散了庭院中的枯叶。他站定,缓缓道:“你们觉得这是错的?”
熊科自然是不会去回答他的任何问题,他眺望着阔远的天。
“你们知道有多少族人为了一个人身在痛苦中死去吗?你们知道我爬到这个位置耗费了多少心血吗?我有什么错?我又有什么错?”他反复问,声音沉且缓,“你们不是正义的使者吗?那数十年前我因为这个天生注定的身份快被人活活打死的时候,你们又在哪?”
“你们又在哪?”
这一声声带着过往心酸的问句终究是让这个花甲老人不忍心痛,他又想起那个雨巷里——
更为年轻的李善无力地躺在水中,泥泞满身,昏黄的灯光笼罩在身上,地面积攒的积水如镜面一般折射出暴虐的一幕。
棍棒、拳脚、辱骂围绕着这个瘦弱年轻人,他尽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忍受所有的一切。
“妈的!绝对是这家伙手脚不干净!肯定是他把厂里的材料偷运出去的!你他妈赔得起吗?!”
“我听说他就是‘那个’!”有人突然说。
为首的男人停下了挥棒的手,咬着烟含糊不清道:“哪个?你他娘的说清楚点,别遮遮掩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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