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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他们起来,吃点东西直接出门,快要早高峰了,我怕堵车。”
“哦,”孟以冬挨到他身边,帮着他分装豆汁进碗里,“你睡了吗?”
“睡了,一小会儿,”萧升专注着手里的活儿,似是犹豫了一下,才叫了他一声,“冬冬。”
“嗯?”
“不可以再亲我。”萧升说。
孟以冬短暂的愣了一下,将装好的豆汁朝里推了推,而后手撑着厨台面向他,说了句“不可能”。
萧升被噎住,叹了口气,手里撕了会儿油条,“你让我怎么办……”
“不要你怎么办,别推我就行,”孟以冬说,“你不让我亲,我就去亲林黎,你自己选。”
“我,”萧升还没说什么,房门响了起来,蒋春云睡眼朦胧的进来,“你们俩没睡啊?”
“睡了,妈,去洗脸,叫爸和大姨起来,我们得早点出门。”
“成,那你们弄。”蒋春云说完转身走了,萧升的视线落到孟以冬脸上,发觉对方正似笑非笑的注视着自己,似乎没被蒋春云打的这个岔所影响。
“不许亲他。”萧升重新开始撕油条的时候,这样说。
孟以冬便咧开嘴笑了,凑近他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没等他反应便往外走,“我去叫大姨!”
北京更像是一个机器人的大脑,在北京生活的人,行走的车,无一不在高速运转,萧升开着他的长安戳了破晓,把一家人送上了长安街,时间已经快七点。
观礼的游客挤的满满当当,孟以冬帮着蒋春云一起扶着大姨站在人群后,看不见旗台,但能看见屹立的旗杆。
“升子不来啊?”蒋秋燕看了一圈,没见人才问。
“不是,说这附近不能停车,他开出去绕一圈,一会儿就来接咱们。”蒋春云说。
她点了点头,萧全钧从身后给她披了件大衣,“你这身子骨就别跟我说不冷了。”
蒋秋燕便没推辞,裹紧了衣服,又静默着等了会儿,直到整齐划一的踢正步声响起,人头攒动,视线瞬间被聚焦起来,好多好多年后,孟以冬都不敢再想起这一幕,蒋秋燕握着他的手,指甲嵌进了他的肉里,她说,“冬冬啊,给大姨拍张照吧。”
孟以冬拿了手机出来,把她的手递给了萧全钧,而后站到她后左侧,将她的侧影和升至半腰的国旗放在了同一个画框中,摁下快门的时候,蒋秋燕笑了,眼角淌出一行热泪,她用一种平静又骄傲的语气说,
“记得洗出来寄给你大姨夫,告诉他,别管老娘在哪,老娘在哪都过的好着呢。”
办理完住院手续,蒋秋燕和一个小孩共用一个病房,上午被安排去做检查,萧升带着孟以冬在病房安置生活用品,熟悉医院各个位置,一通忙下来天又变得跟早晨出门时一样了。
“妈,你待多久?”走廊上,四人坐的坐,站的站。
“我肯定一直陪着,你爸得回去,他单位没几天假。”
“那行,我们轮番照顾,”萧升说,“一人三天,轮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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