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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宜站在原地,望着冉徴一步步走过来,心脏上像有蚂蚁在啮咬似的,无端红了眼角。
他发觉自己不能控制好情绪,在冉徴面前尤其脆弱。
假如换成星陛宁呢……
立刻得到答案的谢宜一愣。
“你也想冷静冷静?”他僵硬地说道,冷冰冰不近人情。
“嗯。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谢宜想笑,怎样轻柔的、无所谓的笑都可以。
然而等冉徴走到他的面前,目光幽幽地俯视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脖颈上……
他笑不出来。
他只想抱住冉徴,软着腔调说他爱他,说他对他一见钟情,在男人无奈又宠溺的笑里仰着脖子一遍遍与之接吻乃至——
厨房的水龙头咕噜咕噜作响。
钢筋水泥的内部结构在温度和湿度的变化下悄然造出几粒弹珠滚落跳动的声音。
窗外春雨绵绵,惊雷渐熄。
米白色的纱帘静静地凝视着一切。
谢宜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伸出手抚摸对方的脸,而那双墨绿色的眼眸里映着自己情动的面孔。
他吓了一跳,心中掀起巨幅波澜,别过脸说话时嗓子沙哑得仿佛痛哭过一场:
“不麻烦,欢迎观看。如果这能让你与‘我’和好。”
至于冉徴为什么改姓……
今晚的谢宜没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去关心。
他好像发烧了,或者说他误以为自己发烧了,很慌乱地推开冉徴,边摘手套边上楼,手指哆哆嗦嗦打着结,几次才把浸满冷汗的手套丢进走廊上的垃圾桶。
“谢宜。”冉徴双手插兜,低声喊他。
谢宜没有回头,掉了一地淡定,慌不择路地跌进二楼书房,然后一整夜没再出来。
夜深难寐。
谢宜摘了眼镜,裹着毛毯蜷缩在懒人沙发上刷手机。
所谓书房其实是他用来娱乐画画的地方,书架终于不再是书架,放着几排CD和稀有的中古漫画,此外有一些游戏的铜版纸设定集和官方小说。
他心乱如麻,随便翻看DRA网站上的图片,漫不经心地点赞收藏;尽管不会画分镜震撼的漫画,欣赏的水平还是有的。
[叮~收到一条新消息~]
[您的信箱快要被鸽子挤爆啦~]
看见信箱图案右上角深红色的99+提醒,谢宜忽然失去浏览的欲/望。
他不想被虚拟世界再提醒一次自己骨子里有脚踏两条船的恶劣倾向。
美人。
忠贞之士么……
谢宜困得没力气,耷拉着眼,想起好久没打开TALTAL了,切换APP,一上线就收到许多公众号的通知。
这些公众号是院里的教授们办的,各发各的论文概要,或者学生、同行的相关文章。
唯一意见统一的时候是某某德高望重的先生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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