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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前我已经和同门介绍过你了,还有几个朋友。
[星陛宁]:最近吗?学长不是说新学期看时机再讲?
[谢]:那是因为——
[星陛宁]:我现在想,学长回国真的有冷静吗?偷偷背着我一个人出柜?
[星陛宁]:这三个星期,学长有没有梦到我?
某人在源源不断地发消息。
谢宜本心存愧疚任其“戏弄”,后来周缃看他热、问他要不要把糟糕的围巾摘了,他读着屏幕上越来越不着调的话,心里只剩下羞恼,手指划过界面,把某人屏蔽24小时再说。
意气用事?
不,这是正当防卫。
谢宜面无表情地修改测绘图例,做标签时不小心折断了水笔的针管笔尖。
真的是不小心。
星陛宁昨晚在学校附近的酒店睡的,今天搬行李回宿舍,说顺便把在机场随便买的古堡资料和图册拿给谢宜。
两人从研究中心出来已是十一点半。
谢宜在阳光里白得发光,只是不说话闷头走,也不看星陛宁——他知道自己一看就高冷不起来。
商学院的本科宿舍即日起恢复运作,六个轮班的舍管阿姨坐在门卫室里吃微波炉热的午饭,其中有一个瞅了一眼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信息,见跟进来的青年虽不是本院的,也是潭大的学生,就没出声叫他留身份证签字。
“你上去拿吧,我在楼下等你。”谢宜察觉旁边有人打量自己,淡淡地看过去。
背着大包小包的学生家长冲他笑道:“你是哥哥吗?你们家基因真好呀。”
“……嗯。”谢宜勾勾唇,见电梯门开了,想了想,抓着星陛宁的手走进去。
那学生家长挺高兴地继续打量他们两个,有种判定是“好学生”的直觉在,愣没发现瞳孔颜色都不一样。话说回来,这年头,哪个零零后家长不是颜控呢。
星陛宁更不会反驳,得寸进尺反手与谢宜十指交叉,贴着他的耳朵问:
“哥哥,我好饿。什么时候吃饭呀。”
“诶诶、今天十二食堂的菜不错的,我每次送小孩来都去那吃。哥哥快带他去吃吧。”
谢宜老脸一红,想收回手,又怕星陛宁再搞事情,只好挡着两人相触的地方,朝家长笑了笑。
“你们关系真好,我家的小儿子就不行,见他哥就大吵大叫。”
好在八楼到了。
谢宜大为后悔占男朋友口头便宜,连忙拉着兴致勃勃试图“回忆童年”的星陛宁出来。
“学长。”
“嗯?”
星陛宁摸出房卡扫开大门,牵着谢宜的手带进宿舍,“两个舍友明天才回来。你想坐我床上吗?”
潭大新校区的本科宿舍条件不错,商院尤其不错:三室一厅一卫。
当然,全是麻雀式的,每人八平米的小卧室而已。
“你的椅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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