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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作太多太阴险。
真就无底线打脏球呗。
“学长今天不对劲,好兄弟你萌觉得呢。”
“爷觉得能说出这话,宁多少沾点脑瘫嗷。不过呢,我刚在板凳区看着吧,感觉学长和历史学院那个外援有、点、东、西。不是说咱们不屑对‘老弱病残’制造犯规得分嘛——”
“滚滚滚!少他么阴阳怪气。队长容易嘛,雨里来风里去天天帮学长的舍友带饭、做模型、占座……学长本来说退队的。草,反正今年学长还在,一定要搞废物院那帮叼人,一雪前耻!”
“一雪前耻!嘶我们说这么多,当事人呢?”
“……回去写作业了?”
“嗯?学长这么勤奋的?”
谢宜从体育馆正门出来,他回家要洗澡、但还是在更衣室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边戴新拆的手套边下台阶。
吴勉几个说回宿舍整理院篮球队二战惨败的公众号推文,顺便赶大课作业,早就勾肩搭背骑车走了。
十二月的冷风从领口灌入,镇压运动后产生的一切热意。
足有六车道宽的柏油路上没有任何自行车、电动车,只站着一个似乎等他等了很久的人。
谢宜默不作声地往车库走。再过一个小时,他就会忘记今晚遇见的陌生人。所有的人。
那个男孩子像是早有预料,立刻迈开长腿朝他跑过来,拦下人第一句话就是凶巴巴的自我介绍:
“学长好!我是星陛宁,星星的星,陛、陛——”
还是紧张。
谢宜停下脚步以照顾对方的情绪,侧过头仰望他。唔,是个很高的男孩子。
“陛下的陛。”草,又搞砸了。
谢宜闻言浅浅地笑了两下,仿佛听见有趣的笑话,眼睛里却一片冷静清明,“星、陛、宁?”
星陛宁受不了这样的笑。
他知道谢宜一百次的笑里恐怕只有一次是真心的,而他要谢宜记住他,从今夜起永远记得他。
“对,我是星陛宁,学长可能不记得了,我是刚才——”越说越无力。
“不,我记得你。”
“……”一怔。
“星星的星。星陛宁,”谢宜念了两遍少年的名字,眨了眨眼,“嗯……扣篮前叫我小心的家伙。”
青年还是在笑,清泠的声线落在星陛宁硬阔的肩头,听起来软绵绵的,可爱又诱人心痴,使他第一次学会俯身迁就另一个人的身高。尽管后来他有意不这样做——多少希望成为可以依靠的一方。
两人没有可以闲聊的话题,面对面看了一会儿,不禁无声地笑。
谢宜有种与星陛宁认识很多年的熟悉感。他想是他有些颜控的缘故。
那双墨绿色的眼眸确实很好看,就是扣篮时看向他的目光有点……令人发颤?唔、还是“心颤”的说法更为恰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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