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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还是提前交卷的呢。星陛宁不否认也不多说,大喇喇靠坐在椅背上,“我们自己烤,有事再喊你。”
服务生瞧了一眼谢宜,谢宜朝她笑,她便抱着木盘后退,轻轻关上门。
无人代劳,谢宜主动起身拿夹子翻烤牛舌,肉面滋滋冒油,不时溅到手臂上。
星陛宁轻啧一声,冷声表示还是他来。
谢宜无意跟男朋友客套,乖乖交出夹子,边和他聊天边喝酒。
说罢考试,谢宜握着酒杯又抿了一小口,想起某期刊编辑说下午可能会回消息,拿出手机处理两封邮件,再抬头时脸就红了,一副不堪酒力的模样,神情脆弱朦胧又诱人。
“学长醉了么?”
“没——嗯,好像有点。”谢宜单手托腮看向星陛宁,轻易看出某人的心思,虽然不好意思,还是遂他的意撒谎认栽,“把那碗冻酸奶拿给我。”
“哦、哦。”
谢宜吃了两勺,边笑自己动歪脑筋占小孩便宜、边顺遂某人心意脱了外套坐到对面。
星陛宁今天却意外地纯情,直往里坐,浑身僵硬,然后绷着脸一本正经地问他:“怎么了?”
“嗯……胃有点不舒服,好凉。”谢宜在心底感叹真是越活越过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面上朝男朋友小声撒娇道:“我胃不太好,昨夜冻着了。你还生气吗?为昨天的事?”
“不生气——”星陛宁飞快地瞥了一眼靠在自己肩头的青年,口干舌燥,忍着不应该的想法哑声问:“学长在家不开空调吗?”
“嗯,家里没有空调,好可怜的。”谢宜说完忍不住笑了,好在多少记得自己“胃痛”又“醉酒”,“胃好难受。”
“我帮你咳、揉揉?”
“好啊。你轻一点。”
“……嗯。”
这顿饭星陛宁吃得心不在焉,服务生吹到天花板的海外空运现宰牛肉和食堂十块一份的牛柳没有任何区别。谢宜一直趴在他身上小声说话,咬字带鼻音,又软又糯,猫肉垫挠心似的。
结账送客时服务员看见更高一点的那个黑衬衫上全是汗,奇怪地问主厨:
“师傅,我们店空调多少度啊?客人好像太热了,这也不行的。是不是上回修空调的没弄好?”
罪魁祸首走到店外吹了一阵冷风,心飘飘然,拉着某人的袖角慢悠悠踩着长条地灯去地下车库。
“学长要回家了吗?”
“嗯,你坐。请。进来呀。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星陛宁面无表情地答应了。他第一次坐谢宜的车就坐在副驾驶位。
谢宜什么也没说,打开头顶的照明灯,看他坐下后两条长腿没地放似的老实并拢着,心中的愉悦和冲动膨胀得厉害,不禁侧身亲了他一口——
星陛宁要被今天喝酒后奇奇怪怪的男朋友折磨疯了,望了一眼车窗上的茶色贴膜,喉结滑动一下,搂着谢宜的腰亲回去。
撩人的比被撩的可恨可怜多了,几次口齿不清呜呜咽咽地要求停下,可车里依旧愈来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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