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綮抿起嘴,“你不告诉教会,他们怎么会知道?”
“唔……我可没说,我不过就是随便提了提,你没有食用贡品罢了。”王无辜地瘫了摊手,垂下的嘴角似乎在隐忍着笑意,有些略微的抽搐,“慌了吗?不被食用的贡品,可是要被流放到低级血族的领地的。”
綮有一半的低级血统,是野蛮的血族后代,一旦发狂,鬼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到时候綮将是不败的魔鬼,没人可以约束。
綮是血族强盛的倚仗,也可以反手荼族。平时自然要好好供着这尊大佛,必要时……也必须砍断他的翅膀。
而教会的存在,就是对綮最好的制约,教会是神的后代,具备克制綮野性的能力,能感应綮的能量场,在綮发狂爆发的前一刻,给綮当头一击,就算是杀死他也不为过。
教会的存在不是保卫血族对抗外敌,而是防卫助血族步步高升的綮。说来也是讽刺。
綮自小在这片土地长大,从低贱的奴隶,再到被先王捡回做了继承人,刚开始依旧改不了低贱的脾性,见人就咬,一时间皇宫中所有的人类都人心惶惶,生怕见到这个野性十足的继承人之一。
很多皇族都反对綮的突然回归,即使真的是王的血脉,流放在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先王只是呵呵一笑,心思难以琢磨。
“让我的孩子流浪在外,你们也是很大胆,嗯?”
先王保护着幼年的綮,却也亲手建立了教会束缚着綮。
“綮的能力太过强势,怕是会遮盖住其他继承人的锋芒。”
“而他不适合做王,他的翅膀必须接受捆绑。”
幼年的綮已经渐渐显露他过人的能力,但嗜血的欲望却很难控制住,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的欲望已经得以控制,但依旧离不开定期血量的供给。
綮对先王自然是感恩的,同样也是怨恨的,但他逃不开命运的控制和安排。
“綮,我们做个交易吧,或许敛去锋芒,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呢?”
綮蹙了下眉,权衡之余,“请讲。”
“你护我血族万年无恙昌盛,而我,保你的小可爱在教会手里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綮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就算他不保阿伽炘,自己也会守卫血族,怎么看也是他亏了吧?
“先王欠你一个位置,父债子还。”王勾起的嘴角有些玩味也有些无奈,綮到底是不是先王的亲身孩子,根本无从得知,只是先王一意孤行的承认,綮是他的继承人。或者说綮从一开始,和王室并无瓜葛。他根本没必要守卫血族。
但这些,綮没必要知道。他毕竟是这个族落的王牌。至少给他一个理由,继续愿意守卫血族。
“我是看不惯你,也特别想除掉你,但我现在是王了,一切皆以血族为重。”
“我答应。”綮闭上眼轻呼了一口气,“怎样都无所谓,我现在只要阿伽炘。”
“其实我看教会更不爽,这次索性推翻教会好了。”
“你不怕我荼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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