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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谎言
眼镜呢?又丢了。
夏伯泽猛地起身,又躺了回去,他故作轻松地看了看房间周围的装饰。
看样子他现在是在市中心医院的VIP病房里。他在沙发上坐着,而温生就在他的隔壁躺着。夏伯泽头疼地闭上了眼睛,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自己的眼镜是在哪里弄丢的?
不过,那家伙又出现过了!
他最后的记忆是在舞台上串词,等等!今天是A大的开学典礼,他是和温生一起去的学校。
温生!
夏伯泽起身就冲了出去。
医院走廊里的灯已经全开着了,亮如白昼。
宽大的病床上,少年正专注地给自己红肿的膝盖上药大概是力度掌握的不够好少年疼的呲牙咧嘴。这就是夏伯泽进门看见的画面。
“嘶,唔,呼呼……”
温生愁眉苦脸的扒拉着裤腿儿给自己上药,可疼死他了。干脆什么也别涂了,就这样睡吧。
面色绯红的温生作势就要将手里的碘伏给扔了。
“膝盖周围的瘀血要推开才行,只涂药是没有用的。”
夏伯泽拿过温生手里的碘伏,边擦着温生膝盖上的细小伤口,边用拇指有技巧的按揉温生膝盖上红肿的地方。
奇怪,怎么夏伯泽给他上药就一点都不痛,还有点痒痒的。温生忍不住想要把腿缩回来,却被夏伯泽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夏伯泽?”
擦好药的夏伯泽,像山一样的立在温生的床边。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
他捧起少年裸露在外面的小腿,用拇指轻轻地描了下手掌里已经结痂了的伤痕。
伤痕很长,在温生的侧腿肚上,有十几厘米那么长。应该是被树枝或者什么细小粗糙的东西划破的。还好伤口不算太深,不然的话还要缝针,到时候小朋友怕是少不了一顿哭。
“这是怎么弄的?”夏伯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颤抖。
“这,这我不太记得了”温生咬着唇支支吾吾。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夏伯泽抬起温生的下巴,一眼就看见了温升红的异常的脖子。他的手上难免用了点力,温生的下巴上很快的就多了两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对不起,我刚睡醒,和你一样,我的记忆也有点模糊,所以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夏伯泽立刻松开了手,并退开了一步。
“啊,我也很生气的。不知道自己身上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像是摔了一个挺惨的大跟头。”温生皱着一张小脸为难地说道。
他偷偷地瞄了瞄夏伯泽的神色,”本来还想问你来着,但看情况这好像是个不解之谜。”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夏伯泽蹲在床边看向温生的眼睛。
“是啊,我感觉就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样,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温生乖巧地眨巴眨巴眼睛,呼,应该是瞒过去了吧?
“那这个呢?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新的?”夏伯泽的手里夹着一张温生熟悉的淡粉色信纸。
温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之前的那封字写的太难看了,就……”
夏伯泽怎么把这个记得这么清楚啊。
“没关系,我就要之前的那张。”夏伯泽像是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策一样,慢条斯理的把信封重新叠了起来。
小朋友的字一点也不丑,每一封的字迹都很漂亮,今天为什么又重新写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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