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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010.助理与男模（）

陆辞和明诀从大厦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站在霓虹交错的城市中，明亮的灯光从窗子里透射出来。远远望去，像天空中的星星一样闪烁，沿着嘉陵江岸，一条像彩带似的公路蜿蜒起伏，金光闪闪，光彩夺目。

小助理陆辞此刻却无暇欣赏这幅夜景，他握着已经发烫的手机，觉得手上都沉甸甸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明诀轻哼了一声：“哪里不对？”

陆辞挣扎道：“呃……好像，好像哪里都不对。”

明诀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像牛郎，你像女票客，你女票了我？”

陆辞犹豫：“嗯——好像是吧……”

明诀弯下腰来，带着笑意的脸凑近小助理的脸，吓得他“哇”地号了一声。

沉默半晌，然后认真地说：“你又没给钱，这怎么能算女票？”

陆辞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像是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翌日。

拍摄的间隙，陆辞把一个信封偷偷地递给明诀。

明诀慢悠悠伸出一只手接过来，没拆，眼睛睨了睨低头装鸵鸟的小助理：“女票资？”

陆辞嗫嚅道：“你怎么说得那么难听……我看你拍照都收钱的，觉得自己不该……不该那样占你便宜的。”

明诀晃了晃信封：“好吧，感谢我让你拍照的报酬？”

小助理用力点头，这样说才对嘛。

高大的男人哼笑了一声：“这不还是女票资吗？”

陆辞：“……”

明诀最后还是收下了小助理给他的“女票资”——虽然小助理陆辞坚决不承认那是女票资。

拍摄结束后，两个人又留在了摄影棚里。明诀还穿着拍摄时穿的时装，然后他指了指衣架上挂着的露胸露背各种衣服，冲身后站如法僧入定的小助理说：“随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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