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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池砚强忍着,溥臻一把将男人甩开,将池砚抱住,“对,他活着。”
“池澈还活着,还活着。”雨下的很大,男人像个孩子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喃喃的说着,“还活着,他还活着。”
“你回答我,回答我啊。”池砚固执的看着男人,男人却不管不顾,跑下了山,消失在雨幕中。
池砚全身湿冷,无意识的抠着指甲,“阿臻,我脑袋好疼,好疼。”
池砚脸色发白,在朝向溥臻的方向倒去,溥臻接住他,捡起了地上的伞。
因为淋了雨的关系,池砚的身体开始发热,溥臻给池砚喂了药,给池砚洗了个热水澡,才用被子将池砚紧紧裹住,池砚一晚上折腾的厉害,照顾了池砚一夜的溥臻无神的坐在床边,平静的脸色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但在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却涌现出无尽的悔意。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就算不是他,也是因他而起。
溥臻忽然想起穆阳说的那句话,你配不上池砚。
他和他在一起,本应该是为他遮风挡雨,可到头来,他所有的风雨都是他给他带来的。
溥臻爬到床上,隔着被子将池砚搂入怀里,他好卑鄙,明知是错的,还是不愿松手,兴许,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池砚睡得并不安稳,脑海中涌现出的陌生的脸,富丽堂皇的客厅,一家人围在一起坐着,溥臻与他笑着走进,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池砚不好意思的朝溥臻身边缩了缩,池砚发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沈越和溥黥,一如他先前见到的两人的装扮,一点也没变。
而今天在墓地见到的男人,池砚似乎见过,每次哥哥前来看他的时候,男人总是嘴角噙着笑,走在哥哥后方。
他叫...慕影。
“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了池澈。”
充满恨意的言语穿透表面平静的境况落入池砚耳中,池砚的全身开始颤抖,眼角的酸涩浓厚,眼泪夺眶而出,沾湿了睫毛。
听到池砚的呜咽声,溥臻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细声安慰着,“不是你,阿砚,不是你。”
天际泛白,朝阳从乌云中破空而出,床上身影交叠着,揽的紧紧地,池砚摸了摸鼻子,刚刚通气又被堵住,池砚不得已只能用嘴巴呼吸,想要睁眼时,发现眼睛似乎被黏住了般,池砚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好难受。
脑袋还是混沌的疼,池砚像只蚯蚓般在溥臻怀里蠕动,成功的将溥臻惊醒,溥臻抓住他的手,“怎么样了。”
“鼻子堵住了,难受。”溥臻站起身,用被子将池砚裹住,然后前往了浴室,不过几分钟,溥臻端着热水过来,给池砚递了帕子,池砚抹了一把脸。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池砚将帕子递给溥臻,“只是有点饿了。”
“我点了粥,等会儿就能送到,你先去浴室洗漱。”
得到池砚的回答,溥臻轻轻松了口气。
池砚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双眼红肿的自己,昨晚的梦只剩下模糊的片段,就走到浴室的时间,池砚连那些模糊的片段都忘得一干二净。
池砚朝脸上泼了冷水,这般的他,他早就习惯,以前,总有段时间,他是被哭醒的,梦里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肠寸断,一醒来像是无事人般淡漠。
但是,昨天墓地见到的那个男人,池砚记起来了,他叫...慕影。
是哥哥的恋人。
池砚捂住脸,他想和慕影好好聊聊,关于他所说的他害了哥哥。
洗漱完,溥臻将粥放在桌上,面对溥臻直勾勾的眼神,池砚有点不好意思,他现在眼睛肿的跟核桃般,池砚在沙发上坐下,想要遮住溥臻的眼睛。
溥臻早就看穿他的意图,凑近他亲了亲他的眼睛,“你再狼狈的时候我都见过,何况是现在。”郊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
池砚没出息的想起某人给他洗澡的时候,耳朵热的发烫,溥臻戳了戳他的额头,“想到哪里去了,先喝粥。”
“我才没乱想。”略带嘶哑的声音,池砚拿起勺静静的喝着粥,刚刚喝到一般,鼻子传递的痒意弥漫,池砚连忙放下碗,扯住纸巾,一脸打了好几个哈欠,鼻涕差点打出来。
溥臻看着他笑,池砚恼羞成怒的踢他,溥臻握住他的脚,将脚埋在大腿下,“快点喝粥,喝完粥吃完药,再睡一觉,感冒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嗯嗯。”池砚点头,老实的喝粥,喝完粥,吃了药,被溥臻抱起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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