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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谁膈应谁
“阿砚。”溥臻定定的看着池砚,从黑眸中散发一丝猝不及防的脆弱,莫名的委屈笼罩而下,此时的溥臻就像一直大狼狗,因为求而不得,敏感又脆弱,眼巴巴的看着池砚。
莫名的愧疚勾了上来,池砚镇了镇心神,拿起洗手台上的项链,项链挂在溥臻与池砚面前,“这个,熟不熟悉。”
溥臻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戒指,三年前的那场混乱,溥臻压根不记得,而且所有事堆积在一起,前段时间溥臻恢复记忆,也没记起戒指的去向。
“知道我是从哪里拿回来的。”池砚的语气冷了几分,攥紧项链的手重了几分,指甲重重刮过项链,“沈越脖子上。”
“我是在沈越脖子上拿过来的。”池砚看着溥臻,试图从溥臻脸上看出点什么,此时的溥臻眸色阴沉,全身被寒意鄋包裹,唇角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沈越。”
“对。”池砚差点被溥臻的反应气笑,“怎么,失望了。”
溥臻看着池砚淡笑的模样,脑海中浮现出处于断崖的池砚,心坠坠的疼,“阿砚,你别乱想,戒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沈越手上,你失忆躺了一年,我也躺了三个月,中间是有很多可能的,可能是沈越趁人不备时将我的戒指拿走的也说不定,平日里我对沈越的态度你也看在眼里,如果我跟他有可能,哪还有和你的纠缠。”
“说起来,你很嫌弃我。”池砚将项链丢给溥臻,双手环胸。
溥臻见池砚没那般生气了,不自觉地松了口气,“阿砚冤枉,我怎么会嫌弃你,就算嫌弃我自己,也不会嫌弃你。”
“哼。”只要一想到沈越说的膈应,池砚的气又涌了上来,“对了,知道刚刚沈越怎么说的,‘你就不膈应吗?'”池砚学着沈越的语气,恨恨的戳着溥臻的脸,然后转戳为捏,“都怪你长这么一张脸,烂桃花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的错,不然把戒指扔了。”溥臻打蛇上棍,得寸进尺的朝池砚靠近,“凭什么,我和你的戒指凭什么要因为沈越,我就得把戒指扔掉,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不就应了沈越说的膈应,我才不要。”
“那你想干什么。”溥臻宠溺的顺从,池砚转身,勾住溥臻的脖子,拉着他往下,“我已经跟沈越说了要参加他的生日聚会,至于怎么做,你全力配合我,知道了吗?”
微微翘起的唇,池砚古灵精怪的转悠着眼睛,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坏点子,溥臻爱死了这般的池砚,顺势让池砚靠他靠的更紧,手指穿过柔软的发,扣住池砚的后脑勺,霸占性极强的吻坠了下来,安静的洗手间内暧昧的水渍声不断传递,池砚还打算反抗,溥臻已经撬开他的牙关直捣黄龙。
“啊。”听到声音,溥臻连忙捂住池砚,对面是秘书室的两个女秘书,此时正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溥臻与池砚,眸底的八卦意味满满,溥臻隐晦的勾唇,极轻的问了一句,强势而不失威严,因为刚刚的吻带着性感的暗哑,“有事。”
“没事。”秘书一同摇头,然后拉着手快速的跑了出去。
池砚从溥臻怀里探出脑袋,一拳砸在溥臻胸膛,“都怪你,现在实锤了。”
“怎么,还想藏着掖着,总裁夫人你就这么不想当。”
“呵,还总裁夫人,真当我会跟你结婚。”池砚嘲讽的说着,溥臻一听,捧着池砚的脸就咬了下去,语气阴鸷,“不和我结婚,那你想跟谁结婚,除了我,想都别想。”
“溥臻,你怎么这么霸道,以后的事谁知道。”
“我就是知道。”溥臻说完,咬着池砚的力道重了重,成功以前池砚的抗议,“你给老子松口,到时候脸上都是印子,我特么跟你拼命。”
“还拼命,就你这小身板,别做梦了。”
池砚:...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褚珩在京市待了一个星期,溥臻的状况好了很多,没有再是整夜整夜的看着池砚失眠,睡眠状况好了很多,而且和池砚之间的感情增进了许多,两人在一起,玩玩闹闹,每天上班遛狗,悠闲的不亦乐乎,反倒是褚珩,因为在京市待了较长一段时间,被豆包打了几个电话,催促他回A市,不堪催促之下,褚珩和溥臻说了最后一次,迫不及待的坐上了赶往A市的飞机。
将褚珩送走,从池砚与褚珩身上散发的恋爱的酸臭味也不会有人指出来,而作为单身狗的安安,除了汪汪两句,也没有其余方式,而且,安安最不靠谱的是,只要池砚喊上两声,就屁颠屁颠的凑了上来,那模样,可顺从了。
转眼间到了周五,沈越的生日当天。
池砚与溥臻成功的翘班了,昨天晚上的时候池砚又提起沈越的梗,然后两人吵吵闹闹之下,气氛变得暧昧,接下来自然是水到渠成,成功在半夜才消停。
池砚一觉睡到了下午,溥臻睡到了中午,提前起床洗漱,做了饭,池砚扶着腰下了床,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新痕添旧痕,真正意识到近段时间和溥臻有点纵欲了,池砚现在身体都是虚的,果然,纵欲伤身,这个意识,也得让溥臻也明白才行。
吃了饭,池砚拉着溥臻商量两人要穿什么衣服,情侣装更好,还有戒指,戒指也要戴上,沈越不是要膈应他,池砚就以牙还牙,看看谁膈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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