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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溥臻抱着池砚就往前跑,断掉的腿似乎没有知觉般,保镖拦住溥臻的去路,溥臻一脚踢在保镖的下身,“阿砚,阿砚,我带你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
溥臻像是无头苍蝇般,眼神呆滞,忽然,池砚吐出一口血,濡湿了溥臻的衣衫,池砚靠着溥臻,气如吐丝,“阿臻,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池砚的视线愈来愈黑,愈来愈黑,最后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混乱中,别墅群里跑出一大群人,黑压压的的一片,将溥砌等人围绕起来,溥砌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举起枪的瞬间,手腕传递一阵刺痛,殷红的血冒了出来。
溥臻不知后面的人的情况,在池砚陷入昏迷的瞬间,溥臻的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他抱着池砚跑着,跑出了别墅,路过柏油马路,浑身是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池砚的,断了的脚拖在地上,溥臻似无痛觉般,仿若平底般穿行。
熊悭与溥叙赶到时,看见的就是陷入癫狂的溥臻,熊悭立即停车,想要拉住溥臻上后座,溥臻失去理智的往前冲。
“哥,池砚还活着,我们去医院。”溥叙呼喊着,池砚的名字将溥臻的理智唤回一丝,溥臻跟着熊悭溥叙上了车,熊悭一路上急速行驶,不知闯了几个红灯,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医院。
池砚被推进手术室,溥臻就站在手术室门口,殷红的血滴落下来,在右腿位置的边缘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泊,护士看见浑身是血的溥臻,想要给他护理伤口,被溥臻凶狠的吓走。
和交警解释半天的熊悭与溥叙匆匆赶来,护士和他们说了具体情况,熊悭与溥叙脸上满是凝重,趁着溥臻望着手术室的时候,熊悭与溥叙两人同时涌上去,制住溥臻,护士趁此间隙为溥臻打了镇定剂,绕是如此,熊悭与溥叙差点被溥臻反手制住。
缓缓瘫在地上的溥臻,在闭眼的瞬间,满目狰狞的望着手术室的方向。
“阿砚,阿砚。”
一行清泪自眼角滑落,滑过眼眶,滴入眼内,沉重、模糊而凝重,溥臻满脸痛苦的闭上眼。
阿砚,你不能丢下我,我不允许。
溥臻被推入了手术室,为防止出现意外情况,溥臻身上的麻药加量,饶是如此,在手术途中,溥臻还是醒来了。
溥臻挣扎着要醒来,但是全身麻醉的他根本连动都动不了,溥臻盯着刺眼而发白的天花板,尖锐的针头溢出的药水喷洒在空中,朦胧而模糊,穿透皮肤时的淡淡刺痛,溥臻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四年前,A市
九月,蝉鸣悱恻,炫目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枝叶狠狠砸在地上,炽热翻滚的天气,每走一步都伴随着湿润黏糊的汗水,池澈拖着行李箱站在未被阳光覆盖的阴凉之地,池砚从小卖部出来,左手拿着巧克力味的可爱多,右手拿着一瓶冰水,看见即将干瘪的池澈,将冰水扔给池澈。
水咕噜咕噜的下肚,池澈舒服的叹了口气。
“阿砚啊,等会儿去研究生A栋公寓,将你交给他们,哥哥就放心了,褚珩与溥臻都是哥哥的朋友,阿砚放心,大学生涯定是丰富多彩。”
“哥,我想住宿舍,集体宿舍。”池砚抗议,为什么一定要和哥哥的朋友住在一起。
池澈晃了晃手,“单纯天真的小呆瓜,没入狼群中,哥哥不放心。”
池砚:...
你就不怕你的朋友是饿狼?
抵达宿舍,门是虚掩的,池砚推门而入,干净整洁的宿舍,几乎一尘不染,池砚脸上的一滴汗滴在地上,未过三秒,拖把置于池砚脚底。
“你,现在,立刻,马上去洗澡。”比池砚高出一个脑袋,池砚抬起头,池澈一把搂住褚珩的肩膀,“小褚珩,别这么苛刻吗?”
“放开你的猪蹄,别让我说第二遍。”
洁癖超严重者,褚珩,池砚滴下一滴冷汗,他觉得接下来这四年度过有点困难。
池砚被赶去了浴室,当然,在熄了汗之后,客厅里褚珩与池澈谈了不停,关于池砚住进来的原因之一,是池澈不放心,二则是池砚所在专业正好多出一个人,宿舍不足,若是安排,恐怕是与其他高年级的学长同住,池澈知晓消息后,干脆将池砚托付给了褚珩与溥臻,他的大学室友,统称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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