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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叫我爸爸也没关系。”朱廷缓缓地起身,“以后莫歧会逼着你让你叫的。”
砰地一声,朱廷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头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边上的墙壁上,一股巨大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一口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卡在喉咙口,脸都给憋成了猪肝色。
秦意一步步地走近,像是来索命的黑无常,声音更是来自地狱一般的冰冷:“你对他做了什么?”
朱廷终于觉得喉咙口通畅了一些,连忙先吸了几口气,然后冷笑道:“秦意,你来晚了,他已经被我注射了一种药,以后保准他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你肯定不喜欢那么一个想被所有男人享用的烂货吧?趁早走吧你,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嘴里剧痛一般的,前面的门牙竟然自己摇晃起来,然后在空中划过一道血线,落在地上。
“啊!!”那种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门牙被硬生生地折断,无数神经被牵扯着,朱廷的舌头舔了舔伤处,感受到只有两个还在流血的空洞的时候,背后的冷汗已经是如雨一般。
念力对他来说一直都是只在教科书上出现的东西,这时候亲身经历之后,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这种力量的恐怖程度。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秦意的声音又让朱廷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舌头拔掉,那种感觉会不会更舒服?”
朱廷剧烈地颤抖起来,想到自己的舌头参差不齐地给弄断,浑身的鸡皮疙瘩带着恐惧起了满身。
“拿来吧,解药。”秦意伸出手。
“什……什么药?”
“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朱廷硬生生地吞下一口血水:“毒品……毒品没有解药。”
秦意脑子里轰的一声,死死地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妈再说一遍?!”
毒品那种东西有多难戒,秦意不会比任何人清楚,当初他还小的时候,他父亲丧心病狂地为了训练自己和弟弟的意志力,如果不能摆脱毒瘾的话,就没资格做他的儿子。
虽然他们两个最后都成功地戒掉了,而且毒瘾发作时候的记忆几乎都被清空了,但是毒瘾发作的那种感觉,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更不会想让身边任何他亲近的人染上这种肮脏的东西。
但是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却轻描淡写一般地跟他说,他给莫歧注射了毒品,仿佛只是给他吃了块糖一般随心所欲。
秦明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这个梦里,他遇见了十七岁时的莫歧,那种感觉十分地奇妙,他觉得莫歧就是自己,但是却不能操控自己的身体。
十七岁的少年总是会有很强的好奇心的,莫歧也不例外,去参加宴会的时候,他听见了很奇怪的响声,但是所有人都装作没听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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