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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吃什么醋，那旧照片上的人就是你，路西菲尔是你本人，还有每天早上那些蚊子的痕迹，都是我吸出来的。

秦明一脚把他踹下去：“滚。”

魔王大人从背后抱住他，两人的呼吸都在发颤，两个灵魂从来都没有那么近距离地贴合在一起。

“我爱你。”路西法深吸一口气。

“我恨你。”

秦明想起来了，过去的一切。

他原本是天神的子嗣，是受尽光荣雨露的天使，但是却在一次意外的战争中，灵魂被这个魔鬼所占据，最后他甚至被迫挑起了战争，这让自己如何能不恨他？

但是同时，在一切度过的那么多的时光，又是历历在目，别人口中的魔鬼，做的所有事却都是极尽温柔。

“恨我？”路西法用手指尖抵住他的后背心，“你在说谎。”

“你知道陆九藏是什么人吗？”

秦明摇了摇头。

“他是天神设在你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当初，你濒临死亡的时候，选择让他来救你，那现在，消失的人就是我了。而你最后的选择是我。”

这是一个残酷的游戏，但是路西法还是赌上了自己的命，哪怕自己是会灰飞烟灭。

秦明猛然想起，陆九藏问过他的一个问题：“如果我和路西法一起跳进河里，你先救谁。”

当时他一脸黑线，揪住陆九藏的领口，以为他沉浸在言情剧的剧本里无法自拔，想用一拳头把他砸得稍微清醒一点。现在看来，这个问题，还真的是一个残酷的问题。如果他当时随口回答了的话，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

二选一……秦明抚了抚额头，他竟然选了一个饭桶。这，全都是命！

现在，饭桶大人正抚摸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皮。

“菲尔，我饿了。”

“自己滚去烧饭！”

“你变了！你以前明明那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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