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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的看着我，所以我也认真地看着他。

“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么多吗？”他问。

我摇摇头。

“我想让你了解。”他靠过来，伸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是个很有家庭观念和朋友义气的人。”

109Jimmy

詹姆斯的话很多。我不知道是他真的想要说这么多，还是只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我恍惚回到了夏天雷家工厂的工人宿舍，只有我和詹姆斯两个人，躺在房间里谈天说地。我不是个善言辞的人，所以就格外喜欢倾听。

他说到去年夏天去雷家避暑山庄玩时的趣事，前面堵着的车突然有了移动的迹象。我兴奋地指着让他看，他反而很平静，问我：“你要回去了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还在犹豫，后面的车就开始按喇叭。我想到自己的膀胱快炸掉，就说：“我不回去了，你快开车，赶紧找个加油站让我上厕所。”

他听我这样说，笑起来，爬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开启发动机，踩下油门。

堵车堵了这么久，司机师傅们都很焦急地上路。我又忍了二十分钟，车终于开进一个加油站。我打开车门也顾不上雨，飞也似地冲进厕所，拉开裤链就如洪水决堤。我的整个人生仿佛都完整了。我正畅快淋漓中，詹姆斯也进厕所。他站到我旁边，不慌不忙地开始。我真的没打算看他，但我搞定后拉裤链死活拉不上，只能低下头瞧个究竟。我视野又宽，不免就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跟我梦里的确实没法比，但也还行。

他轻轻咳嗽一声。我赶紧拉好裤链，镇定自若地就往外走。

“你没洗手呢。”他朝我喊。

我停下脚步，转过头尴尬地笑笑，说：“哦。”然后乖乖走到洗手池旁洗手。这时他也尿完，走到我旁边。我想立马闪人，他却拉过我的手，按下洗手液在我手上，说：“你刚刚那样洗不干净的。”

他拉着我的手，里里外外搓了个遍，指缝一寸都没留。他看着我的手，我看着他。泡沫洗干净后，他把水龙头拧紧，我的手还伸在池子里。

“手伸着干嘛，别挡在这里，我还要洗呢。”他笑道。

我把手收回来，甩甩水，开玩笑说：“我等着你拿出帕子来帮我擦手呢。”

他笑着：“哪有那么讲究。你往身上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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