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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风飞翼玩心大起,勾唇笑道“那朕怎么觉得陛下……今日的反应不同寻常呢?!”
“有吗?”苏亦彤心虚道“摄政王想多了,朕很正常。”
“是吗?”
这一声接一声的温声细语,苏亦彤在心里都快骂娘了。白天一番鬼哭狼嚎才躲过他的狼爪,怎料到到了晚上,她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
“那不若陛下把衣服脱了,让本王验明一下正身?”
“哈……还是不要了,夜深露重,摄政王不若早些休息的好。”苏亦彤防备的盯着他,慌忙拽紧了自己的衣服。
开玩笑,她是爱美男子不假,但还没有傻到主动送上门,让一个已经被她扳弯的男人戳破她儿家的身份。毕竟,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她要是想活命,还是应该理性点。
“若是本王一定要呢!”风飞翼双手撑在她的头上,低头看她,眼里除了对宠物的玩弄,就是那一丝丝挑弄的新奇,好似苏亦彤已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苏亦彤缩了缩脖子,双手拉着自己的腰带,极力保持冷静道“风飞翼,男男有别,你看清楚了,老子是男人,不是女人,你今日若是碰了老子,你以后就只能是个断袖。”
“那又如何。”风飞翼慢慢俯下身,玩味道“在本王看来,你不过是本王的玩物而起。”
热气落在她的耳畔,压低的声线之中,带了几分让人不易察觉的温柔,苏亦彤咽了咽口水,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变得酥软起来,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勾引她。
“你……你莫要胡说,朕……才不是你的玩物。”冒着惹怒对方的危险,苏亦彤身子往下挪了挪。
“那不若我们打个赌。”他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就赌……你会爱上本王,如何?”
“赌就赌……”苏亦彤奋力起身,抬起一脚踢他下床,趁着这个空档拉起被子就往角落里躲,骂道“风飞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子就算终生不娶,也不会对你这个死变态动心的,况且老子还有后宫佳丽三千,才不会傻到放弃温香软玉跟你个臭男人在一起。”
“苏亦彤,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眉目一凝,刚刚还冒着暧昧的空气突然就变了味道,他撑着地面起身,中衣歪歪扭扭的挂在锁骨上,露出胸前一大块健硕的胸肌。
空气骤然凝固,苏亦彤后怕的缩了缩脖子,“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风飞翼勾了勾唇,魔魅的声线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你猜猜……”
“朕……”苏亦彤咽了咽口水,艰难道“朕猜不到。”
风飞翼长腿一跨,上了床榻,朝着苏亦彤步步逼近。“是吗?若是猜不到……那不如本王用实际行动告诉陛下如何……”
“你……”苏亦彤往旁边挪了挪,瑟瑟发抖道“风飞翼,你别乱来啊,你要乱来的话,朕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是吗?”
“你……”
风飞翼伸手就要去够她的脸,苏亦彤吓得赶紧闭上眼,大有他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她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的觉悟。
然而,风飞翼却只是大手一转,拉过被褥,轻声嗤道“苏亦彤,你未免对自己也太有信心了,你以为,本王当真是个断袖,会对你一个男人生出非分之想?”
拉过被子蒙头盖下,他提醒道“时辰不早了,陛下还是早点睡吧。”
这……
苏亦彤一脸懵逼,刚刚她是在做梦吗?风飞翼这变态竟然就这么放过她了?
长长的松了口气,她的身上已是冷汗层层。
烛光下,她抬眼看向那个背对着他躺着的男人,心里的骚动怎么也停不下来。
心怀忐忑的在风飞翼身旁躺了一夜,次日一早,天还未亮,苏亦彤就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
苏亦彤发誓,这绝对是她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次夜,特别是当身边还睡着个像风飞翼这么危险的人物,她感觉连空气都是憋闷的。
轻手轻脚的起身,躲在屏风后换上那套昨日云清为她去怡和殿取来的干净衣袍,站在床榻前看了好一会还在熟睡中的风飞翼,才忍住心中那股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偷偷离开。
然而她一走,床榻上的风飞翼就醒了。
微微蹙眉,他唤道“云清。”
“爷。”
只见刚刚还空无一人的房门口,立刻冒出一个人影来,紧贴着墙,等候里间人的吩咐。
“苏亦彤走了?”低沉而又魔魅的嗓音中似含了沙子,比之平常暗哑了不少。
云清贴着房门回道“走了。”
风飞翼颔首,闭目养神道“你在宫中守了她这么久,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云清沉吟了片刻,才答“爷,要说实话吗?”
“说。”
“陛下除了性格大变之后,倒没什么地方不妥,只是,属下发现,陛下除了不喜与男子接近以外,身旁更是连个贴身伺候她的宫女也没有,听怡和殿的人说,陛下自小,不论做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
“不只是不喜欢与本王接近。”难道真是他冤枉她了?
“爷,您说陛下这是不是一种怪病啊。”云清忍不住问道。
风飞翼道“你听过这种怪病?”
云清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属下听过,据说一般会生这种怪病的人,大多是幼时受了什么刺激,所以长大后才会对外界产生排斥。”
“幼时?”风飞翼心神恍惚道“所以,她昨夜会那么怕本王,并不是因为本王是男子,而是因为她有病?”
云清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
“那这种病可有痊愈之法?”
“爷,属下要说了,您可千万莫要生气啊。”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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