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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州地处偏南,多水环绕,一眼望去,就像是一座荒岛飘浮在水上。
“这……”苏亦彤凑的又近了些。
“汴州偏南,每年夏日多逢雨水,这也无甚可奇的。”风飞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指着地图道:“奇就奇在汴州突生水灾这件事为何会压了半月才传回都城。”
竟然瞒过了他的耳目……
“你的意思是……”苏亦彤抬头看他。“有人刻意为之?”
风飞翼点头。“本王的人早在几日之前就传来汴州有异动的消息,”手指在地图上游离勾勒出一条蜿蜒的曲线。“但汴州发生水灾之事却是在半月之前……”
“所以……是有人刻意利用幽州瘟疫的事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苏亦彤跳了起来,“也就是说汴州水灾是人为?”
“不错。”风飞翼抿唇,抬眸看向台下整齐排列的影卫,问道:“先说说你们得到的消息?”
若他没有料错,他们知晓的还不及云决的三分之一。
果然,他这话一出,影卫们都同时垂下了眼帘。
苏亦彤也看向了众人。“说。”
“陛下,属下收到的消息仅限于汴州水灾,至于其它的……”
“什么?”苏亦彤惊恐的睁大了眼,刚刚还对风飞翼的话持有怀疑的她,这会恨不得走过去一人拍上一巴掌。
她这都是做了什么?好不容易从君陌殇那里弄到一批影卫,本想着能暗中搞点小动作。谁曾想还没出手就被风飞翼识破了,现在更好,就连背后之人也知道了她的小动作,那她还费那么大的劲养影卫做什么?
“该死。”银牙暗咬,额角的热汗直往下冒。
外头天际泛出一丝天光,将满殿的灯火都比了下去。
苏亦彤急道:“过去了半月,那是不是……”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立刻吩咐道:“快……快把大将军请进宫。”
“请他做什么?”风飞翼脸色难看的看了她一眼,刚起的好心情被瞬间打散。
“还能做什么。”白了他一眼,苏亦彤把他往边上推了推,一把揭开地图,提笔就写。
宣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看起来惨不忍睹,风飞翼看了半晌,终是没有忍住心底的压抑,从后头拥住她,去握她的手。问道:“要写什么?”
“呃……”苏亦彤一怔,墨水滴落在宣纸上,将她刚写好的字尽数晕染。
“写什么?”风飞翼将宣纸揭开,袖袍一拂,又是一张宣纸整齐的铺在案上。
苏亦彤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哦,就写汴州水灾之事。”
风飞翼皱眉。“写给谁?”
“当然是……”愕然禁声,苏亦彤挠了挠后脑勺,尴尬道:“难道不是该将此事公布天下吗?”
汴州水灾已过半月之余,受难百姓定不在少数,而且按照地图上的划分,说不定河岸一决堤,整个汴州都会成为水上世界。
她现在再派遣钦差前去,定是来不及的,唯一的法子便是用为幽州瘟疫筹集的银两解眼下之急。
只是这么一来,事情就难办了。
同为她的子民,她总不能舍了幽州去保汴州。
可若不这么做,汴州之危便要暂缓。
手顿在半空,两人暧昧的姿势惹得台下的影卫都避开了视线。
“你在想什么?”看出了她面上的纠结,风飞翼握着她的手就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工整的字迹行云流水,一笔落下,宛若游龙。
苏亦彤赞叹之余,下意识地回答道:“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汴州水灾之事。”
根据她看电视剧多年得来的经验,估计这会,汴州的难民已经纷纷涌向离国各地了。
就算她派遣钦差大臣前往汴州,也是收效甚微。
“说来听听?”风飞翼心有好奇道。
“你想啊。”察觉到了两人暧昧的姿势,苏亦彤用手肘拱了拱他,道:“汴州水灾过了半月有余,而咱们才刚得到消息,就算此时朕派遣钦差前去赈灾,百姓们心中还是会有怨言。”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朕想想……”搁下笔,苏亦彤果真认真的思索了起来。
“陛下。”一旁的风月站不住了,有些担忧地道:“汴州生的虽是水灾,可同幽州也无甚区别啊……”
风飞翼和苏亦彤的视线同时落到了她的身上。“此话怎讲?”
“陛下与摄政王殿下不是说了吗?汴州水灾恐是人为,您这会就算派人前往南下,也不过是白费功夫,倒不如……”风月伸手抵着下巴,似小大人般若有所思道:“奴婢虽然年纪小,但也当过难民,依奴婢之见,陛下不如在离汴州最近的城镇开仓放粮,救助遭了难的百姓……”
“风月……”苏亦彤的手抖了抖,“你行啊。”
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么好的法子。
来不及拟指,她随手扯下腰间的帝王令,对着一旁偷听的云清道:“云清,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皇上……”云清呆呆的看着又重新回到自己手中的帝王令。“怎么又是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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