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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给过你机会的,泱儿。”琉璃缓缓闭眼,片刻,倏然睁眼,毫不留情的吩咐道:“来人。把小姐带下去。”
“是。”门外很快有人应声。紧接着便传来了卫长泱状似癫狂的哭闹声。琉璃皱眉,正欲开口,就见紧闭的窗户忽然开了一道口子,冷风灌了进来,琉璃下意识地回头,就见屋子里忽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清冷的眸光淡淡扫过跪在地上默不作声的人影。琉璃看着来人,眸光闪了闪,忽然厉声喝道:“出去。”
“公子。”漠河愕然抬头,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琉璃背转过身,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冷声道:“漠河,你该是知道本宫最讨厌背叛。”无关忠心于否,他的人就该只听他一人的命令。至于其他人,不论是卫长泱,还是他的义父,也是一样。
“属下知错,还请公子给属下最后一次机会。”漠河求道。
“机会。”琉璃斜眼看他,“漠河,你跟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晓本宫的性子吗?”更何况还是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无论如何,泱儿绝不能留在都城。
“公子。”漠河禁声,知道自己这次是犯了公子的大忌。
“退下。”琉璃收回视线,不再看他,只沉声喝道。
“公子。”漠河心有不甘,还想开口为自己争取一下。
“你以为苏亦彤受伤昏迷,就没人能查到你们的头上了吗?”对漠河的迟钝,琉璃实在感到心累。“你当风飞翼,君陌殇都是死的?”
别看现在风飞翼状似对苏亦彤漠不关心的样子,但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在做戏给他们看。而且,以风飞翼的性子,苏亦彤受了重伤这么大的事,他又怎么可能会坐的住。恐怕宫中这会早已布满了他的人。更何况,还有一个君陌殇在旁边虎视眈眈。
思及此,琉璃不由定了定神,看着漠河缓和了语气道:“你们今晚就连夜出城。”
“公子……”漠河一怔,随即喜道:“的意思是……肯原谅属下了?”
琉璃无语的掀了掀眼皮,没有哼声。
“公子放心,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等琉璃开口让他起身,漠河就先站了起来,看着他,一脸欣喜。
琉璃不看他,只轻声吩咐道:“下去准备吧,记得让人把她看好,别再让她惹什么乱子。”
“是。”漠河自然知道琉璃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应了一声,便拱手告退,如来时一样,跳窗而出。
冷风拍打着窗户,不时发出几声刺耳的“咯吱”声。
琉璃回神,几步走到窗前,伸手把窗户关上。窗户关上,阴影落了下来,屋子里顿时一片阴暗。
“要下雪了。”细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两下,琉璃无声说了几个字,便转身走回软榻,躺下闭目休息。
……
君陌殇离开皇宫之后,果真按照风月的意愿去了摄政王府。虽然君陌殇很不想承认风飞翼在苏亦彤心里地位置比自己重要。但事实如此,由不得他不相信。
也不知道摄政王府的人这几天到底抽的什么疯,整天府门紧闭,连只苍蝇也不让进出。君陌殇抱臂站在摄政王府的门前,抬眼往里张望,呼啸的冷风擦着他的面皮而过,不消片刻,君陌殇的脸便被冻得通红。
吸了吸鼻子,君陌殇急得在风中来回踱步。不时上前伸手拍两下门,亦或是冲着摄政王府紧闭的大门嚎上两嗓子,骂风飞翼几句混蛋。但不论他如何作为,摄政王府紧闭的大门从始至终也没有开过一下。
如此在摄政王府的门前嚎了约莫两个时辰,君陌殇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被冻僵了。
“风飞翼,你个王八蛋,混蛋……管你什么蛋,反正你就不是个东西。”凛冽寒风中,君陌殇抱臂而立,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尤为僵硬。费力地抬了抬被冻得已经有些睁不开的眼皮,君陌殇边哈热气边搓手,嘴里不断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躲在门后看戏的云清忍不住伸手拱了拱身旁云决的胳膊,似乎好了伤疤忘了疼,看着他一脸幸灾乐祸的道:“哎!云决,你说爷要是听到他这句话,会不会一掌拍死他?”
“不会。”云决神色复杂的看了云清一眼,果断选择少说话,多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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