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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意识的抚摸上刚才花峥嵘双唇触碰过的地方,那里似乎还留着他的热意,心跳很快,也许用小鹿乱撞来形容十分适合,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现在这副道心不稳的模样是因为什么,同时他也清楚,不愿花峥嵘离自己太近,免得终有一日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从而伤害到对方。
一提到花峥嵘,玉楼月觉得自己脑壳隐隐又开始作痛,刚才骤然冷下的态度一定让这个从小被自己娇惯宠大的孩子感到委屈,说不准这会儿正躲在房间里发着脾气,或是躲在被子里偷偷抹泪。
鼎炉之身再加上刚出生便被抛弃,使得花峥嵘身子骨比起一般人来说都要弱上不少,没有筑基之前,三天两头便会感染风寒,一点儿刺激性的食物都不能入口,不然就会浑身长出红疹,又疼又痒。
筑了基之后,虽然伤风感冒头疼发热之类的小病小痛减少了很多,但是那娇弱的身子骨依旧单薄,这也是玉楼月小心保护着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如果一直生气,对他的身体肯定会有所损伤,一想到这,玉楼月不免得又担心起来。
只是现在就这样出去,若是让花峥嵘察觉到他对他的关切,以后更会持宠而娇,只怕比之现在,更是娇纵。
玉楼月像个老父亲似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兀自头疼着,另一边,花峥嵘正蹲在后院,和兔子们在一起。
“兔子啊兔子,我的头被你抓破相了,你看看。”花峥嵘抓起一只兔子,语气十分危险,带着馋意,“所以你一定要补偿我,不如,就让我吃了你好了。”
花峥嵘提着兔子偷偷下了半山腰,这里有他昨天路过时发现的一条小溪,磨刀霍霍将这只肥兔子处理好,他将兔子拎回了山上,又去拾了柴火,准备做一餐烤全兔。
玉楼月是循着香味出的门,一推开门,他便看见自己那向来柔弱的徒弟,正蹲坐在火堆旁,火架上还架着一只肥兔子,那兔子的皮被烤得有些焦黄,油腻腻的油脂一点一点往下渗,花峥嵘娴熟的翻转着木棍,并在兔肉上撒着各种佐料。
花峥嵘也没料到玉楼月会这么快出来,因为他轻薄佳人的举动,害对方生了气,花峥嵘还以为他这会儿一定是不想看到自己。
但玉楼月既然出来了,那证明他的气已经消了大半,花峥嵘立即站了起来,久蹲的腿显得有些发麻,他顾不得这些,跳了两步冲到玉楼月面前,献宝似的指着那只烤兔子说道,“师尊师尊,您莫要生气了,我给你烤了只兔子向您赔礼道歉好吗?”
玉楼月“……”
花峥嵘见他不说话,便一直喊他,“师尊师尊。”
“好吧。”玉楼月轻叹口气,“下次……不可再这样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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