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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陆凝因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
陆柳至恰到好处地将他放开,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淡淡地看陆凝因一眼,利落地转身出了房间。
陆寒之因为之前胸口被陆柳至抵压着,现在才总算能喘出一口气,比较起陆柳至,他就要显得衣衫不整得多了,腰间那一截的衬衫都被从裤腰里面抽了出来,隐约暴露出腰侧雪白的皮肤。
陆寒之不动声色地将衣服往下面轻轻一拽,以免那些伤口被发现,调整好语气后问:“凝因,你来干什么?”
“我……”陆凝因有点结巴,唯唯诺诺道,“母亲让我来告知你一声,今晚之前随她一同去趟裁缝店,试一试明天的婚服。”
陆寒之沉默片刻,回答道:“我知道了。”
陆凝因低头看见地上的瓷杯碎片,那些茶水已经洒了一地,将木质地板染成一片深色,她蹲下身,似乎想将那些碎片捡起来,手指轻微地颤抖着。
“别碰,”陆寒之的手掌沉沉地压在陆凝因肩膀上,淡淡道,“放在这里,让下人来清理就好。”
陆凝因动作僵了僵,点点头站起来,跟着陆寒之一起走进房内。
陆寒之回到桌边,拿回被陆柳至扔开的信纸,放回自己桌前,坐下来想要把最后一句写完,看陆凝因还未离开,便开口道:“想问什么?”
陆凝因抿了抿嘴唇,说:“二哥,刚刚那是……”
在陆家别墅生活的两年来,与陆寒之关系最好的应当属这唯一的妹妹陆凝因,陆寒之在现实生活中本就有一个妹妹,对陆凝因自然是疼爱有加。
兄妹俩感情极好,或许是血缘关系的影响,陆寒之对于陆凝因的想法,或多或少能猜测到一点,从她对陆柳至开始产生不一样的感情开始,大概就已经察觉到了。
只是,陆凝因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陆柳至是什么样的人,被夫人如何对待过,心理有多么扭曲可怕,这一些在陆凝因那里都不存在,存在在陆凝因眼里的,只是那个成熟冷静、才华横溢,又对女性绅士有礼的陆柳至。
“没什么,”陆寒之直截了当道,“起了些争执,都是陆家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担心。”
他们对话的声音很小,陆凝因应当是听不见的,会觉得惊讶的或许只是他们僵持的姿势,现在将态度放得明确,才能打除陆凝因心中的顾虑,毕竟两个男人贴在一起,一般也不会想到那种方面去。
陆凝因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好在没有继续说什么。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
掌事暂且送陆柳至港口了,要中午才能回来,陆寒之与陈家小姐也终于在婚礼的后台上见了第一次面。
按理说,应该要在洞房时才能揭盖头,但对方似乎不是那么遵守礼法的人,觉得盖头太闷,掀开来扇了扇风,正巧被陆寒之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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