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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回|民讯,也可以去那姓叶的男人那里。”
“不会再勉强你了。”
——“啪嗒。”
门被关上,陆寒之才终于回过了神。
·
直到整个下午过去,陆寒之也都一直坐在房间里没有动作。
门外下人们来来回回,忙碌地做着自己的工作,陆寒之望向窗外,摸索着被徐景酲亲吻过的脖颈,心中缓缓数着一个时间。
晚上到了。
陆寒之走到衣柜前,将身上的衣物脱尽,最后从柜中找出一件睡袍披上。
外面夜色昏暗,走廊的油灯已经尽数熄灭,陆寒之赤着脚,一步步踩在阶梯上,找到了让他熟悉的房间。
“吱呀——”
“是谁?”
徐景酲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寒之关上房间的门,戴着红色的布条——与那年曾经束缚着他双目视线的那一条,颜色一模一样。
他每走一步,便向下松去衣袍。
“乒乓——哐——”
耳边传来瓷瓶破碎的声音,徐景酲暴怒而略带慌乱的声音传来:“你这是做什么?!……你别过来!”
陆寒之恍若未闻,只管向前,直至膝盖压在了松软的床铺上。
布条半透明地罩着,房间内亮着灯,隐约间能辨出徐景酲的身影。
徐景酲似乎往后连退了好几步,背部撞到了书桌,发出一连串响声。
陆寒之一时无言。
房间内隐隐约约,好像传来了谁粗重的呼吸,除此之外,辨不出其他声音。
陆寒之屏住气站在原地,很快微扬了扬头。
而后,他的手指慢慢往下,将柔软的睡袍下摆撩起来。
那里面什么都没穿,比外面公馆门口的喷泉艺术雕塑还要更加赤|裸。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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