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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前,陆寒之又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女童音,轻亮细柔,飘忽而来,熟悉的调子不断萦绕在耳边,慢慢随着距离的拉远,逐渐消失了。
下午两点,装修网店的工作人员才把陆寒之卧室的贴窗户装好,这是最后一道工序,陆寒之心里也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样完完全全封上的话,外面的人就没有办法进来了吧?
陆寒之刚送走装修工人,准备打开电脑开始工作,门又被敲响了。
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东西忘了带走?
陆寒之过去开门,打开门后愣了愣。
“晚上好,”徐景酲打完招呼就自觉往里走了,拉了拉衣领环顾四周一阵,问,“什么味道?你家里刚刚在搞装修?”
陆寒之默了一阵,看他自顾自地拿着塑料杯到饮水器前接水,才道:“你又来干什么?”
“昨儿的事情没说完,”徐景酲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你还没回答我,安装这些东西,还封掉阳台,原因是什么。”
“我记得我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陆寒之表情不变。
徐景酲拿着水杯的手顿了顿,片刻后放回到茶几上,从沙发边站起身。
陆寒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徐景酲果然又朝他走过来了,这一次的步伐还比较快,陆寒之心里一紧,正要张开嘴喊人,“乓”的一声,徐景酲的手牢牢按在他身后的那面墙上,他俯下身的时候,陆寒之的背不得已只能紧紧贴上墙,手握成了拳头。
“陆先生,别这么紧张,我是好人,不是豺狼虎豹,有必要这么一直防着我么?”徐景酲在陆寒之身前形成了一圈牢牢的桎梏,说话时离得极近,嘴唇几乎都要蹭到陆寒之脸颊上了。
陆寒之心想,我今天放你进屋,就是放了匹狼进来。
几秒后,陆寒之一怔,徐景酲拉了拉他那只握成拳头的手,牵到两人身前了,再用势不可挡的力道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掰开时灼热的掌心按揉过他的手背,像在心尖上点燃了一丝火星。
不久,陆寒之听见细细簌簌的声音,徐景酲从自己衣服的内兜里面拿出了什么,“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掌心。
陆寒之目光下移,看清了证件右上角的一颗五角星,证件照上的徐景酲还剃着短短的平头,嘴唇紧抿,目光坚毅,一看便是年龄不大的时候。
“我估摸着你也猜出来了,”徐景酲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梭着他手腕以上的皮肤,嘴上倒是在说着正经事,“现在能和我说实话么?”
陆寒之抬起眼眸:“嗯。”
“哐——”
巨大的人像终于被搬到了客厅正中央,徐景酲点燃嘴边的烟,一言不发地打量着面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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