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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之脚步一停,扭头看着他,惊讶道:“你知道?”
“当然知道,”徐景酲弹了弹烟灰,笑道,“以前听外面的老人说过,昨天回来的时候就有人提河边的尸婴,怎么,你好像很感兴趣?村官也做破案工作?”
陆寒之继续向着村委办公楼的方向走,表情不变地道:“恩,婴儿看着像刚生下来的,如果它脸上的钉子真是尸婴钉,说明村里有人在试着做怨尸,以后可能会有越来越多的婴儿被这样对待,那样太残忍了,能找出来肯定是好的。”
“村子人情复杂啊,”徐景酲道,“连村长都没过问,就算让警察来问话,也不一定问得清楚,你刚上任村官,这种事情最好少管,把分内的做好就行了。”
陆寒之没接他的话,而是看了他一眼,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谁说我跟着你?”徐景酲扬了扬手里几张票据,“昨天去李家村收建筑工钱,税款总得上报,反正今天没事儿,顺路送过去。”
送就送吧,反正和陆寒之没关系。
结果进了树林的石板路道,徐景酲又嘴瓢了:“你真没事么?”
陆寒之都给他问出心理阴影来了,实在忍不住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关心干什么?”
“哦,”徐景酲移开目光,“没什么,怕影响你日常生活。”
陆寒之办公室在一楼,文书的在二楼,陆寒之坐在位置上写了日常汇报,整理档案整理到中午十二点,吃过午饭后有点困,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不知道睡了有多久,陆寒之觉得周围冷飕飕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外面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他怎么睡了一下午?时间过得这么快?下班了为什么也没人通知他?
陆寒之心里冒出一堆问号,想找到手机看看现在几点,结果不知道放哪里了,半天没找到,看着外面天色越来越暗,什么人也没有,心里渗得慌,只能先收拾好东西回去,等明天再来看看。
锁门的时候,陆寒之又恍惚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是从二楼传来的,二楼只有一间文书的办公室,剩下的房间是空的,堆满了桌椅板凳和废旧的生活用品,平常没什么人去二楼,难道是甘睿还没下班?
陆寒之心里觉得怪怪的,背上背包走上二楼。
和他想得不一样,二楼什么人也没有,他以为甘睿在办公室没下班,但办公室的灯没开,整个走廊都黑黢黢的,只有外面竹林被风吹动的飒飒声。
紧接着,陆寒之听见了哭泣的声音。
是小孩的哭声,很清晰,不是幻听,就在二楼,离得远了又很模糊,陆寒之不确定是不是刚刚他在自己办公室时所听见的交谈的声音,被他听错了。
为什么这么晚了,村委办公楼会有小孩?
谁家的孩子贪玩没回家,或者是甘睿的孩子找过来,藏在角落睡着了,没人叫他,所以晚上醒来后,一个人留在这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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