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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迹象都将线索指向了井。
会不会就在这个村子里的井就有线索?
陆寒之正思考得出神,连后面什么时候伸来两只胳膊都不知道。
徐景酲用两条铁臂猛地将陆寒之箍进怀里,贴着他的耳根问:“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陆寒之快被他吓死了,恼怒地用后脑勺往他胸膛上砸了一下,但很明显陆寒之的后脑勺还不如徐景酲胸前的肌肉硬,这一砸差点把自己的脑袋砸出脑震荡。
“宝贝儿,干啥呢这是?”徐景酲被他的行为逗乐了,两根手指掐住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
“我在老何院子里捡到一张身份证,”陆寒之指了指桌子,“应该是被和尸体一起挖上来的,他们没发现,我给捡回来了。”
陆寒之说完这句话,徐景酲的脸色猛地一变,差点一拳砸到桌子上去:“死人的东西你也敢碰?”
“不然呢?”陆寒之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一点被吓到的样子也没有,“你放心,我用纸包着拿回来的,没碰过。”
徐景酲:“……”
两人折腾了有一阵没一阵的,睡之前徐景酲帮陆寒之看了会儿后面,有点发肿,但还好没流血情况也没加重,这几天清淡饮食,估计过两天就能好。
怕徐景酲跟自己睡一起又闹幺蛾子,两人便一个睡地板一个睡床上了。
睡着以后,陆寒之又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在一个很久的大房子里,像仓库,但周围都密闭着,只点了几盏昏黄的灯,勉强照亮面前的场景。
他眼前有一个金属管道,大小正好能容纳一个瘦子通过,管道连接着房子的外面,不知道管道的尽头是什么。
后背上袭来一股力道,他被按着趴下来,蜷着身体往管道里钻。
金属管道的内里生了锈,沾染着斑斑血迹,散发出一股铁腥味,管道里黑暗而狭小,摩擦着关节的皮肤,连疼痛的感觉都那么真实。
求生者(19)
陆寒之的脑袋里昏昏沉沉,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生了锈的金属管道里虽然空间狭小,但从前面隐隐透出光来,他借着光下意识看了看手,发现自己的手又白又窄,看上去更像一个女人的手。
从金属管道爬出去后,他到了一个陈旧的老租房里,四处的墙壁都泛黄,客厅窄小,正中央摆着关二爷的彩雕,照着红灯,下面放有供喷,插着几株上供香,氤氲着白烟。
一个穿着繁杂,作白无常打扮的人正站在关二爷彩雕的旁边,额上贴了画有红色文字的符咒,似乎正在等他。
房间旁边有一道口,那是个楼道,左右两条路,白无常让陆寒之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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