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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把这些铜币给弄丢了,在这皇城里,他找到一家诊所。
南安带来的这些钱不足以买一斤中药,甚至就连是郎中也请不来。他们拒绝了这个孩子,原因是穷人家的孩子不配看病。
“妈妈……”
他坐在诊所阶梯前,来了两个官兵。
“是南安么?”
“啊……你们……要干嘛……”
那两个官兵动手,把枷锁套在他头上,他不知逃跑。
他害怕了,知道这次一去不复返。
“娘!”
孟莱家中,父亲拿着蓝色花格子布严厉的审问孟莱:“说吧!这块布哪来的?”
“这……我不知道!”
“你还敢顶嘴你!”父亲抄起旁边的戒尺打在他的屁股上,“我刚刚赶集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小孩拿着蓝色花格子布,那可是我用来包钱的布啊!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连钱都敢给外人!”
“他不是外人!”孟莱大声反驳道,“他是我朋友!”
孟莱的父亲听后竟然笑了,“穷人家的孩子也配有朋友?儿子,你可真的是思想不纯洁啊。”
孟莱父亲接着打了十五个戒尺,放下戒尺:“今天必须把四书五经全背熟!不然不许下地吃饭!”
南安受了酷刑,稚嫩的身体经不住折磨。那两个狱卒拿起烙印在他的胸膛上深深烙下一个印章,大汗淋漓,疼痛难忍。
“啊……啊……”
南安喘着气,此刻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娘……”
临死前还在想着他的母亲,无论如何也要凑足母亲的钱,可是孟莱给他的钱被小偷抢走了,还被路人诬陷为小偷。
这是造了多大的孽?!
就算是路人的铜币,但也买不了一斤药!
他忍着肉体上的剧烈疼痛,任凭滚烫的鲜血流遍整个肉身。
肮脏不堪的牢房十分阴暗、潮湿,总有一股奇怪的臭味儿。
他在这牢狱里整整关押了近一个月,而孟莱被朝廷军抓去征兵,上了战场。可不熟军事,被敌人一刀捅死。
这一个月,他非常思念着南安,这感情超出了朋友般,甚至可以说已经是断袖。
他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南安了。
在南安出狱后,此刻已经是一个月后的11月份了。
他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茅草屋。却再也听不到母亲的呼唤声,他走进了屋里,发现母亲已经风化了,变成了一具干尸。
他跪在母亲的尸体上大哭,该死!真该死!
他恨当初为什么这么执着为母亲的病去找孟莱借钱,被路人们诬陷为小偷抓去了牢狱受了刑!
到最后还是自己活该!
他拿起一个小铁锹,挖了一个深坑。
“娘,儿子回来了……”
“儿子不孝……”
他把母亲的干尸小心地放进坑里,含泪埋了。
堆成一个坟包。
他把三个木枝当作三炷香,用火点燃。叩了四个头。
他本想去找孟莱的,等到孟莱的家门外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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