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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我看到有一个人……”
“什么?”
宋兵长顺手一指,指向法国人旁边的一个空位,“这……这有一个披麻戴孝的人……”
“什么。”洛晋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有。
披麻戴孝?
他瞬间发了一身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他回头看着兵长发抖的样子,不禁心生怜悯,就连是眼里也有了泪水。
不知是上天刻意安排,还是命运的原因,他开始渐渐地对一切绝望了。
洛胤听到“披麻戴孝”这个词,立刻回头看了一眼法国人旁边的空位,也是一身冷汗,呼吸急促。
“怎么了。”明安回头问他说。
“没事。”他连连摇手,转过身,擦了一把头上的细汗。
场面瞬间寂静了下来,寂静的可怕。屋里的气温十分之冷,只听得到缓缓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没有别物。
宋兵长一直使劲靠在洛晋的怀里,闭着眼尽量避开丧气鬼的目光。他只是靠拢着,洛晋的身体却在不停的发颤,发抖。
冷,十分冷。
“要不,我们出去溜达溜达。”洛晋开口道,说罢随即站起,拉住宋兵长的手往外走,在短短的一瞬,眼泪爬上眼眶,不停打转。
洛胤抬眸,只是微微的摇头。视线放在法国人身上。
他看不到、摸不到、听不到丧气鬼,驱魔师天生就自带一个屏障,这是一层透明膜,看不到、摸不到。
只是无声的保护着驱魔师。
明安和陌清羽谈笑风生,甚是欢快。
他忽然站起,一把拉住明安的手往外走。
明安有些迷惑,来到酒店外,一眼看到空旷的柏油路上,分明有一汪血迹,青黑的柏油被太阳光照的很白,那一汪绯红显得扎眼。
旁边一群人围观着一个什么东西。
路上没多少车辆,很多人都围到一块去了。他们看着,一个男人的哭声尤为清晰尖锐。
他立刻跑了过去,推开麻木的人群,往里一看,懵了。
一个被三脚架从头到脚完全刺穿的尸体就这么躺在别人的招牌上,从一汪鲜血到尸体的距离还有拉长的血。
似乎是什么东西刺进他的身体拖了老远。
“啧啧,死的真可怜。”
“唉。”
“怎么会被这种东西刺死。”
“就是。”
一个人拿着相机,瘫倒在地十分无助。
他看着,眼眸充满了惊悚和惧怕。洛胤推开人群,来到他的眼前,看到他手里的相机,沾染了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洛胤瞪大了瞳孔,脸色十分惨白。
“啊……有一个人……突然从上边掉了下来……扎进……三脚架里,然后……三脚架自己跑了老远……”
那个人几次语无伦次,显然是被吓怕了。
“这是怎么回事。”
洛晋捂着自己十分胀痛的脑袋,细细的回忆着之前一遍又一遍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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