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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滋味

程随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随爷我活了九世，可从没沾过荤，不是因为爷当了九世的和尚，而是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绝色，若是在前几世就早早见到你，随爷我早就破了戒了。”

程随说的话让岑远有些开心，又有些不开心，便问道：“这话你还对谁说过。”

程随掰着指头数了数，道：“还给一个美人儿说过，不过他没你好看。”便又抱着岑远亲了一口。

岑远有些不想理他，可程随嫣红的唇瓣还在依依不饶地吐出醉话，“美人儿啊，随爷真是幸运，能遇到你，随爷之前是没心没肝的，遇到你，随爷啥都有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岑远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又感觉这些浑话让程随说出来格外好听，便顺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程随嘿嘿一笑，道：“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啊。”

虽然知道程随说的是醉话不可当真，岑远还是忍不住高兴，微微勾起了嘴角，本来以为程随说消停了就能停下来了，事实上还是岑远想的太简单。

程随在岑远怀里窝了一会儿，舒服了就像只猫一样蹭了蹭岑远的下巴，道：“美人儿，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心悦你呢？美人儿，你是不是给你随爷下了什么咒术，随爷感觉都要死在你怀里了。”

程随说的太令人遐想，岑远又忍不住放慢了脚步，继续听着程随不住地往外蹦骚话。

程随见岑远不回应他，便说道：“美人儿，你理一下我罢，我听不到你的声音，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美人儿，你与我说一会儿话吧，你一说话，都要把随爷的魂儿勾跑了。”

岑远忍着笑答道：“我听着呢。”

程随这才满意了，在岑远的下巴上亲了一口，道：“美人儿啊，你就是我人生最美丽的意外，今日若是与你共度春宵，便是明日再将我剥皮拆骨了我也是欢喜的。”

岑远轻笑着刮了刮程随的鼻子，道：“瞎说什么呢？”

程随捉住岑远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口，憨憨傻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就是那牡丹，我就是那色中饿鬼，恶鬼，呵呵。”

程随越往后说，声音越低，最后低的听不见了，人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岑远将他安置在曲阳家主给自己安排的客房里，刚想起身打点水为程随擦一把脸，程随就将人的胳膊拽住，放在自己的脸上满足了蹭了蹭，迷迷糊糊地说道：“美人儿啊，今日你与我有缘，便留下来陪爷吧。”

岑远苦笑不得，抽了抽手最后还是没舍得抽出来，便乖哄着说道：“我去为你打点热水擦擦身子。”

也不知道程随听到没有，不仅没将岑远的手放开，反而拽的更紧了，不耐烦地哼哼两声道：“要什么热水，要你就够了，你就是我的小暖炉，是我的小太阳，是我的小棉袄。有你就够了，不要热水，通通都比不上你热乎。”

岑远的眸色深了深，将程随往床里面抱了一点，自己和衣躺在了程随边上。岑远刚一躺上去，程随就贴了上来，摸着一层布料感觉不舒服，便上手就要扒岑远的衣服，几下就将岑远的衣服扯开了一个口子，将脸贴在岑远光裸的胸膛上，满足地低叹一句，“舒服啊，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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