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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速慢悠悠的，然后又开始继续。

“而叶庭呢…在第一次他去圣堂的时候，他盯向宋逸离开方向的那一秒的模样，我是不是可以由此判断他对宋逸并不是完全的陌生，宋逸在剧情里既然都是能够随意进出圣堂的存在，我也可以认为他和圣堂有关系吧？那么间接来看，叶庭与圣堂，与剧情之间，是不是也存在联系？”

“然后是宁隐，啊…对了，我刚到那个世界的时候差点溺死的感觉可不太好，但是在那种时候，人们对异瞳的人忍耐性总不会很高，宁隐的瞳色和救我的颜色都是蓝色，又怎么叫我不去多想呢？”

“紧接着再来说说苟荀？嗯…我实在不得不承认，他一句一句冒出来的情话的确很吸引人，但是说句实话，只要一想到那也是你，我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呢。”

他的容貌依旧是柔软的，男人也知道，他脸上那两块小小的，微微突出的软肉比脑海中他幻想过的所有美好的触感比起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也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在察觉到这一切真相的时候，选择了最残忍，也最叫人痛苦的方法结束。

“不过我也真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会答应陪着我一起做丧尸，其实说真的，那可是系统你自己诶，从一开始，那种自愈能力和能够叫所有丧尸都忽视他，不对他动手的体质，苟荀从一开始就不是人吧？”

他的语速流畅，像是自己说出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似的。

“毕竟我也感受到了，他在盯着我的时候，我周边不自觉产生的威压，嗯…他重生这么多次，其实早就已经成为丧尸王了吧？后期我当上了丧尸王什么的，其实都不过是他自己没察觉到自己身份，两个丧尸王针锋相对，其中一个当然会开始受伤，就这种情况他都没察觉到，还自愿当手下，说句实话，当时我还真的有点感动呢。”

他分明是说着‘感动'这样的词，眉眼间的弧度却从未改变，男人甚至从他这样的表情中看到了对从前所见的，所经历的一切的嘲讽。

“最后再说说简时？嗯…这可真是个小可怜，最后他是连自己一向坚持的演戏这件事都丢掉了吧？啊…真惨，真可怜。”

评论完所有的过往，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隐去，身边原本扭曲的场景早已经在他一个一个世界评论的时候开始崩裂，到了最后，他吐出最后一个字时，它们终于彻底破裂，碎成一块又一块的，像是玻璃碎片似的东西。

周边完全黑暗下来，在这一片苍茫的黑暗中，似乎只有他们两个身上自带着光。

这些像是背景，像是回忆似的东西，完完全全的展露出了其主人的心情。

程质看到周边这些惹人厌烦的东西终于完全消失时，脸上更是毫不犹豫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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